裴笙笙揉了揉腦門,“你剛發的那首我聽過了,我覺得你應該可以擺脫過氣了。”
陸情深眼睛一眯,握著方向盤的爪子又蠢蠢欲動。
裴笙笙馬上說,“餵你好好開車,不要仗著你在開車我不敢還手打你!”
他有點傲嬌的冷哼了一聲,“說吧,怎麼回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花錢僱人害你。”
“你不認識,一點小恩怨,已經解決了。”
“小恩怨?”陸情深聽著就來氣,眼眸流露一抹凶煞,“你還嫌不夠慘是嗎?對這種人報什麼警,直接閹了讓人輪都便宜他了。”
“這個你別管了,報警歸報警,報復歸報復。放心吧,監獄裡也不會便宜了他。”
這件事踩到了裴笙笙的底線。
原本對一個僅僅只是欺騙和噁心的許倫,她不會太多的計較。
因為雖然他有動機,但還沒有做出什麼實質性的傷天害理的事。
可是這次,她覺得這人渣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為了利益不擇手段。
甚至不惜毀掉她,來迫使她向他求和。
陸情深墨鏡擋著他目光的深冷,“要是能讓我放心,這種事都不該發生。喬暖說,就差一點。”
“你聽她描述得跟電影一樣,就該知道有藝術誇張了。”裴笙笙吊兒郎當的說,“對了,她還說什麼了嗎?”
結婚的事,她暫時只告訴了喬暖一個,叮囑過不要宣揚。
白予晧即便知道,其實都沒信。
但她和喬暖有著心照不宣的默契,她沒有告訴她到底為什麼,以及什麼時候結婚,她也沒多問。
可陸情深就不一樣了,他能刨根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