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國見那鄭叔異樣連生,不禁道:“鄭叔就請放心,他一個殺豬的,就算是扒開地兒,去郊區偷摸,也得給我弄來。
你只要到那,見到一皮肉橫生,個兒高大的,便是張屠夫。你見他便說,是我李建國,那神棍兒要的,必須天亮前到手。那張屠夫保準答應!”
看著李建國信誓旦旦,那鄭叔卻依舊半信半疑,半推搡道:“好的,建國,這事兒我立馬按你吩咐去辦,但若不成,你可休要責怪我了。”
李建國點點頭:“嗯,你放心,這事兒準成,對了,你再給我交代一句,你就說我李建國昨日給他算了一算,他幾天後會有一劫。等他幫成了這忙,我之後當會上門找他。”
神棍兒?剛才鄭叔便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會聽罷李建國給人算卦,是確信了。
這李建國,還有這本事?
但眼下他沒多時間想,就只是點了點頭,焦急的走了。
看那鄭叔背影消失,他便急忙回到裡屋。
頗為不捨的看了幾眼床上的婁曉娥,笑道:“小娥,你相公我這就去你家提親去。”
他對著婁曉娥那動人的身軀,又多彌留了一會。便從廚房處的視窗,跳出。
趁著黑夜遠去。
...
...
鄉里村。
早上五六點,天還矇矇亮。
許大茂剛停下車,便見婁廣成一人坐在門口,翹著二郎腿,獨自蹲坐在棋盤前。
許大茂見了,心底一陣陣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