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萱反覆看著這兩個人,最終決定帶著他們進去瞧瞧鳳羽。
“二位,有些話我必須說在前面。她現在名叫鳳羽,希望你們二位別說錯了話,特別是你……”
經過亦萱的帶領,二人來到了茅屋內。此刻鳳羽還在盤腿坐著,調理著內力。
叶音如本想上前,卻被元智攔了下來。遠遠看著,如今的她確實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需要別人庇護的女子了。
“有兩位故人來瞧瞧咱們,鳳羽。”亦萱輕聲說著。
鳳羽緩緩睜開眼,看著面前的一男一女露出了笑容,說道:“不好意思,因為我失去了記憶,所以之前的熟人就不大記得了!”
亦萱見鳳羽想起身,便趕忙跑過去,輕輕的攙扶者她。叶音如見狀,說道:“沫……不,鳳羽姑娘你這是怎麼了?”
鳳羽淡淡的笑著,說道:“無礙,只不過半年前受了傷。一旦天氣陰沉,身上的舊疾就會復發,所以……”
叶音如站在一旁,滿臉的淚痕。雖然當初她身為梁羽沫時,也是這般隱藏自己,但是如今卻更加讓人心疼。
“亦萱這兩位你還沒告訴我他們叫什麼名字。”鳳羽突然想起亦萱還沒有告訴自己面前這兩個人的名字。
元智上前一步說道:“既然有緣再見,那麼之前的事忘了也罷。在下名喚元智,這位是叶音如。”
“今日在街上偶然遇見亦萱,談起你便想著多年未見,所以今日特來和你一敘!”
叶音如點點頭,她不知道如果祖父他們知道現在的沫兒是這個樣子,他們可否承受的了。
謝程程得知韓寧遠要廣納妃子時,整個人已經接近癲狂的狀態。一旁伺候的蘭蘭,不敢輕易提起有關韓寧遠的事。
那日韓寧遠從芳馨殿離去時說的那些話,如今在謝程程耳朵裡聽來是那樣的諷刺。
這還要告訴她即使沒有了梁羽沫,她謝程程也入不了他韓寧遠的眼是嗎?他這是要讓自己徹底成為天下人眼中的笑話。
當謝程程安靜下來時,眼中的狠厲比以往都要。蘭蘭甚至能看到謝程程眼中迸發的恨意,是那麼明顯。
“蘭蘭,一會兒我寫封信你將它送給父親。既然他這樣對我,那麼就別怪我狠心了!”
雖然謝程程有時會有脾氣,但是這次卻讓蘭蘭發自內心的害怕。於是,當信交到她手上時,不敢有絲毫耽擱便趕忙出宮。
蘭蘭沒有習武,自然不知道身後有絕殺閣的暗衛跟著。在快到丞相府的時候,從天而降一位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