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瑄挑起眉,說道:“那你的意思是讓王妃出來?難不成,她犯了錯,本王就應該就此作罷?”
奶媽趕忙搖頭,說道:“王爺,奴婢說錯了話。您放心,奴婢這就帶著小少爺離去!”
趙文瑄在奶媽離開後,便無心再去看手中的政務。
梁羽洛已經被關這麼久,想必也該知道些錯誤。孩子畢竟需要親生母親的呵護,許久趙文瑄起身去了梁羽洛屋裡。
只見她一身白色素衣,跪在屋內的佛前理經,猶如梁羽沫一般。
“羽洛,你可知錯?”趙文瑄出聲問道。
手中敲打的木魚聲停了下來,說道:“王爺,想不到您還記得我呢!你說把我們母子分開便分開,你可曾想過孩子的感受?”
趙文瑄冷冷笑了一下,說道:“想不到你還是這般冥頑不靈,就不該娶了你。”
“你即使敲打著木魚又如何,心中始終不知自己錯在了哪!”
梁羽沫起身,說道:“陛下,我原本是想要安安靜靜過完以後的日子。但是,您的心中始終沒忘了梁羽沫。”
“我很感謝她的好意,但是這種好意更像是一種施捨。我也是有血有肉之人,為何您從來不看看我?”
趙文瑄並沒有放好臉,反而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問問你。我不在府上的那幾日,可有人來尋我?”
“我是否告訴過你,無論是誰來找我,立馬跟我回稟?”梁羽洛有些顫抖,想不到趙文瑄還是知道了。
“王爺,您也說過如果不是重要的事,就不比去回覆您。那女子只是來閒話家常,並沒有說她有任何急事。”
梁羽洛見隱瞞不下去,只能承認。一時間,整個淮南王府人心惶惶,他們成親這麼久,從未像此次這般鬧出這麼大的矛盾。
與其說是矛盾,不如說是兩人之間的感情並不好。
“梁羽洛,你依舊這般不思悔改。來人,繼續看管王妃的行蹤。沒有本王的命令,她不得踏出任何一步。”
趙文瑄說罷,便轉身離開。今夜他本來說想讓梁羽洛出來,畢竟孩子一直在尋她。
只是,今日她並沒有悔改之意。韓寧遠已經啟程去了大元,這段時間怕是自己有的忙了。
鳳羽和亦萱下樓時,韓寧遠正拿著之前的那根木簪看著。雖然已經有了修補裂痕,但那是她唯一留下的東西。
亦萱走過去,看著韓寧遠說道:“你不在都城好好待著,為何突然來到大元?”
韓寧遠收回視線,說道:“我還沒有問你,你倒是先問起我來了!”
鳳羽輕笑,說道:“剛剛那根木簪很好看!”
“是的。”韓寧遠點點頭,嘆了口氣,說道:“這個是我已經死去妻子的木簪,是她的心愛之物。”
鳳羽點點頭,說道:“可是跟我想象的那位女子?好像你們都會將我錯認成她。”
“是,你們很像卻又不像!”韓寧遠收起木簪,臉上已經看不出有任何表情。
亦萱眼看這個話題已經吸引了鳳羽的注意力,於是趕忙出聲打斷,說道:“你讓我們下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