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羽沫再三思量還是不能讓她們母子二人留在都城,這宮中太后和皇后都不是簡單的人物。
梁羽洛搖搖頭,說道:“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王爺畢竟是朝中重臣他們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只要他已經失去聯絡半個多月,我心中十分擔憂!”
梁羽沫看著此時梁羽洛的樣子,心中甚是煩躁,隨後說道:“我這就派人去給元智送封信問問情況。”
紙筆剛剛鋪好,門外夢語說道:“奴婢見過陛下,小姐現在正在和淮南王妃敘舊呢!”
夢語知道韓寧遠是一定要進屋子的,與其說謊話還不如實話實說,也少讓陛下猜忌。
屋內二人互看了一眼,梁羽洛趕緊將梁羽沫拉起來,自己坐下在紙上寫了一首詩詞。
“皇貴妃娘娘,您覺得臣妾這副詩詞寫的如何?”梁羽洛聲音甜甜的,與剛剛那個樣子截然不同。
梁羽沫瞬間明瞭她的意思說道:“你這字寫的倒是不錯,掛不得祖母那般喜愛你!”
韓寧遠進屋時,並沒有聽到其他的話,看著二人說道:“今日淮南王來了!”
梁羽洛放下筆,起身說道:“臣妾見過陛下,許久未見皇貴妃娘娘心中有些想念,便進宮和娘娘一同敘舊!”
韓寧遠笑著點頭,說道:“那是應該的,淮南王這半個月一直抱病不上早朝,不知他身子如何了?”
梁羽洛身子有些微晃,說道:“謝陛下關心,王爺只不過感染了風寒,怕傳給他人,所以這才不上早朝!”
“嗯,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在家中好好歇息著吧!”韓寧遠面上帶著笑意,絲毫沒有懷疑的表情。
梁羽沫站在一旁看著韓寧遠,心中冷笑。這個人定然是知道梁羽洛今日來的緣故,所以便特地趕來。
“寧遠,洛兒也來了許久,家中還有孩子在,讓她先回去吧!”梁羽沫出聲維護著梁羽洛。
韓寧遠點點頭,面上胸有成竹的笑意,說道:“如此也好,我正好有事找你!”
梁羽洛聽罷,說道:“那臣妾就先告退了,皇貴妃娘娘過兩日我在來尋你!”
屋內轉眼間只剩她們二人站在那,身後的山水墨圖和他們二人似乎融合一體。
梁羽沫收回視線,看了眼剛剛梁羽洛留下的字跡說道:“寧遠,你瞧著洛兒當了年糕的人,還是這樣馬虎!”
韓寧遠看去,紙張上的字有些潦草。都說自如其人,想必這個人心中藏了不少事。
梁羽沫剛剛默不作聲的站在一旁,韓寧遠便知道她在審視自己,所以趕忙轉個話題說道。
“您的東西可準備好了,沫兒?”
梁羽沫搖搖頭,說道:“還沒來得及呢,今日我去了趟芳馨殿見皇后娘娘。”
“今日看來,皇后娘娘已經改變了不少!”
韓寧遠繞有趣味的看著梁羽沫,說道:“好好的你去找她做什麼,而且你是怎麼進去的?”
“我已經吩咐任何人不得進入,不知這位皇貴妃是用何種身份進去的。”
梁羽沫暗咬了一下唇,說道:“是我逼迫侍衛放我進去的,寧遠你就不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