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放心我不會強迫你!我只是想抱著你睡,其他的慢慢來!”韓寧遠自然知道梁羽沫的為人!
兩個人相擁而眠,一夜睡得安穩!芳馨殿的燭火一夜未滅,由於韓寧遠登基除了她們二人,沒有旁的妃子。
原本應該向皇后請安的規矩,卻因為她沒有了掌宮之權,所以自是心中憤憤不平。
韓寧遠早朝離去時,梁羽沫還睡的香甜,嘴角也有微微的笑意。
大殿之上,群臣議論紛紛。梁恆素來不上早朝,所以大多是丞相府的門生。
“陛下,皇后未犯任何錯誤,如此便將掌宮權利給了皇貴妃,豈不讓天下百姓誤會!”出聲的是禮部尚書,也是丞相府的得意門生。
韓寧遠挑起眉說道:“怎麼,朕的後宮家事也需要你管了?”
“陛下,臣不是那個意思。而是如今朝野上下都在議論此事,也會置謝丞相與謝皇后………”禮部尚書依舊堅持著。
“皇貴妃是先太后御賜的晟王妃,未成親前便掌管平陽候府,而後掌管晟王府一切事宜,難不成這個皇帝你來做?”韓寧遠面上並無怒意,但是語氣已經極度不滿。
禮部尚書聽罷,趕忙跪下說道:“陛下饒命,陛下饒命!臣只是替皇后不平,將這規矩禮儀說出來罷了!”
韓寧遠冷笑看著謝丞相說道:“謝丞相,你覺得禮部尚書說的可是你心中所想?”
“回陛下,皇后自幼嬌生慣養有些事著實沒有皇貴妃精通,陛下所想也不無差錯!”
“禮部尚書,只是將都城百年來的規矩告知陛下,並無它意!”謝丞相話裡話外都在貶低梁羽沫,朝中大臣一聽便知這話何意。
韓寧遠起身說道:“眾位大臣也這樣覺得嗎!”
下面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低下頭。韓寧遠嘴角帶著一抹笑意說道。
“既然如此,此事無需在過多討論。日後如若朕在聽見一句任何有關皇貴妃的流言,誅九族!”
宮殿上的事,梁羽沫在紫霄閣聽著趙文瑄安插過去的太監小路彙報著,嘴角只有冷冷的笑意。
“皇貴妃,還有一事奴才不知當講不當………”太監有些為難,這些話他不知如何去告訴她。
梁羽沫說道:“你儘管說,淮南王將你安插進來,無非就是為了我方便得到訊息!”
小路這才說道:“快下朝時,太后去了大殿。並且一再反對先皇入皇陵,還說您是………”
梁羽沫輕笑說道:“還說我是先皇的妃子,是個紅顏禍水,不可在成為皇貴妃對嗎?”
小路點點頭,他原本以為梁羽沫會不高興。未曾想她竟然沒有一絲的氣憤,反而還帶著笑。
琉璃在一旁聽罷,說道:“小姐,您說這太后為何這樣反對,您可是陛下明媒正娶的王妃!”
梁羽沫擺擺手說道:“無妨,任由他們說去。咱們做好自己的事便好,小路你回去吧,免得陛下起疑心。”
“另外,你注意自己的安全,別暴露了身份!”
小路點點頭,在琉璃的指引下從後門離開了紫霄閣。御書房內,玲瓏和韓寧遠吵的不可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