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羽沫看著韓寧遠似笑非笑的說道:“王爺這麼緊張做什麼,臣妾只是來給你送些宵夜。”
梁羽沫並不知道屋內坐著的還有梁恆和他的屬下等人,韓寧遠這般阻止無非就是為了讓她少受些傷害。
“本王知道了,這些事情王妃不便進去,所以………”韓寧遠面上有些為難。
梁羽沫知道今夜韓寧遠定不會讓自己踏進這屋子,所以也不打算強硬,說道:“既然如此,那麼臣妾就不打擾王爺了!”
隨後,在韓寧遠的注視下離開了這處地方。
屋內眾人在一起商議之後,韓寧遠特地將梁恆留了下來,說道:“侯爺,本王有一事需要向你說明。”
梁恆本就是將領出身,喜歡直來直去,說道:“晟王有事便說,我能擔得住!”
韓寧遠點點頭,“此次進攻韓瀟宇,丞相府在都城內打探著。本王先前曾答應過他………”
韓寧遠停頓了一下,他看了眼梁恆。
“晟王不必說了!”梁恆出聲阻止著。“你答應誰的事,與我無關。沫兒雖是我的女兒,但也請你善待與她!”
“當今皇帝,從來不曾體桖將領。沐兒雖不懂事,但也命喪與宮中!此仇我定然是要報的!”
韓寧遠原本以為梁恆會極其不願,誰曾想他唯一的請求是讓他善待與梁羽沫。
梁恆這一年經歷這麼多事後,鬢角的白髮多了些,他雖然對於梁羽沫更多的是愧疚。
梁羽沫躲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觀察著屋內,直到梁恆出來,更加斷定了她心中所想。
回到屋內,梁羽沫看了看“三生”痴笑起來。琉璃見此,趕忙問道:“大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琉璃,我很好。今夜的事不可走漏風聲,明日咱們便回都城!”梁羽沫坐在那裡,絲毫沒有前幾日生龍活虎的氣息。
直到韓寧遠回來,梁羽沫還是坐在那裡,眼睛一直看著那支木釵。
“沫兒,你坐在那幹什麼?夜深了,快些睡吧!”韓寧遠走過去柔聲說道。
今夜他並不是要趕她,而是為了保護她的。
“王爺回來了,臣妾只是這些日子舟車勞頓累了!”梁羽沫面上淡淡的,回到了他們初識那般。
而且,她喚他王爺。自成親以來,他們一直是以名字呼喊,如今這般是何因由。
“沫兒,你怎麼了?”韓寧遠面上有些擔憂。
梁羽沫起身說道:“明日我想先回都城了,這裡的氣候我不習慣,所以還請王爺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