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爺,這裡是製作首飾的嗎?”梁羽沫輕聲問道。
“這位姑娘好眼力,只不過老朽這裡是客人自己製作加工罷了!”老爺爺看著梁羽沫就好像看自己的孫女般。
梁羽沫點點頭,韓寧遠看得出她眼神中有一些迫切,上前問道:“請問,製作一個釵多少銀子!”
老爺爺擺擺手說道:“我這裡從來只看有緣人,不要錢。我瞧著這個姑娘與我十分投緣,你們跟我過來吧!”
梁羽沫和韓寧遠對視一下便跟著那位白髮老爺爺走了進去。
只是梁羽沫剛剛坐下,便被韓寧遠趕了起來,說道:“你坐在一旁,我來製作!”
看著韓寧遠那副專注的模樣,梁羽沫第一次看的入了神。
半柱香的時間過去了,韓寧遠手中的木釵已經出現了樣子,梁羽沫問道。
“這個是鳳凰嗎!”
韓寧遠搖搖頭,說道:“你不要說話,一會兒做壞了你來負責!”
梁羽沫聽罷便要上前搶去,一不小心韓寧遠手中的小刀劃了一下樑羽沫的手指。
血順著刀尖低落在木釵上,看上去毫無違和感,甚至想一朵開放一般的鳳凰花。
韓寧遠有些自責,梁羽沫卻說道:“你看,這個木釵多好看。”
“小姑娘,可做好了?”老爺爺過了會兒走了進來。
梁羽沫點點頭,說道:“做好了,雖然出了一些插曲,但我還是很喜歡。”
夫妻二人看著離開的梁羽沫說道:“姑娘,但用丹城赤如血,何須套路偽如簧。”
“願你們二人彼此相守相愛,抱以真心!”
梁羽沫握緊手中的木釵說道;多謝老爺爺,多謝老奶奶!願你們繼續這般相濡以沫!”
韓寧遠看著梁羽沫那受傷的手指,和臨行前那位白髮老翁說的話,心中有一些猶豫。
這些事是否要告訴梁羽沫,依照她的脾氣秉性,她定然會認為自己在利用。
“寧遠,你在想什麼呢!我想給這支木釵娶個名字,你覺得可好?”梁羽沫似乎很寶貝那隻釵。
韓寧遠點點頭,說道:“可以,你想取什麼名字都可以!”
“三生有幸遇見你,縱使悲涼也是情!不如,就叫它三生吧!梁羽沫看著韓寧遠,眼眸中滿滿的愛意。
韓寧遠點點頭,心中暗自嘆了口氣,這件事還是別跟她說了,以免她胡思亂想。
凌州城,官員早已等候在府邸外,韓寧遠交代梁羽沫暫時不要下車。
“卑職見過晟王爺,王爺一路舟車辛勞,這是特地給您準備的府邸,您暫且住下!”說話的是凌州的李知府。
“李知府客氣了,本王此次不想麻煩大家,我與家眷住在客棧便好!”韓寧遠瞧著李知府說道。
“晟王,侯爺先前交代我。如此,就讓卑職為難了!”李知府面上有一些為難。
凌州知府,侯爺!梁羽沫在馬車上聽得一清二楚,如今都城所在侯爵之位的人,除了梁恆便再無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