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會善待這個孩子是嗎?”梁羽沫出聲說道。
“你為何會在意這個孩子,善待不善待本王說事!”趙文瑄面無表情的看著梁羽沫。
“我相信王爺其實是個心中善良之人,從你善待羽洛時我便知道!但是那個雪兒………”梁羽沫還是提起了梁羽洛身邊的那個丫鬟。
趙文瑄面上忽然有些波動,說道:“你聽誰說的,是梁羽洛?”
梁羽沫搖搖頭,說道:“她什麼都沒有告訴我,是上次你們回候府時我看出來的。”
“難道王爺忘了,我最善於觀察人嗎?”
趙文瑄走上前,說道:“你還是那般聰慧,那個丫鬟心術不正,本王也是醉酒才………”
梁羽沫笑了笑,將墨玉拿了出來說道:“這塊玉,早就應該還你。只是你再三推辭,所以耽擱了!”
“你曾說過這個玉可以許給我一個願望,那我………”
趙文瑄出聲阻止梁羽沫,說道:“你當本王是個沒心之人嗎?她即是我的王妃,所懷之子是本王的孩子。”
“不用你說,我自會善待與她!至於這塊玉,你日後有需要我的地方,在來交換吧!”
說罷,趙文瑄便轉身離去。
梁羽洛他們走後不久,梁羽沫便被老夫人傳到佛堂。“祖母喚沫兒前來可有事?”梁羽沫跪坐在老夫人身後。
許久,這才說道:“你為何下午要與淮南王單獨談?”
“祖母,想必是誤會了!我找淮南王不過是為了羽洛的事罷了,我與他絕無可能!”梁羽沫心中冷笑,無論她如何為候府人著想,老夫人心中都在算計與她。
“即使如此,你為何不能當面去談!我問羽洛,她也不讓我管!”老夫人轉過身滿臉的不悅。
“羽洛不想告訴您,是不想您插手此事。我單獨與淮南王出去,是不想您知道此事!”梁羽沫並沒有打算妥協。
“放肆,你真當要成親了不把我放在眼裡!你給我滾去祠堂跪著,沒有我的傳話,不可出祠堂一步!”
老夫人怒聲斥責著梁羽沫,所有的事都不能脫離她的掌控。而梁羽沫已經再三觸及她的底線。
梁羽沫起身走向門外,隨後駐足說道:“祖母,您只關心候府名譽。您可關心過身邊的子孫?”
老夫人聽罷,將手中的柺杖砸向梁羽沫的後背。只見她的身子微微晃動了一下,但是沒有出聲一句。
祠堂裡梁羽沫跪在那處,看著她生母的牌子,她忽然覺得無論哪一世,她都是孤單一人。
忽然祠堂的門被推開了,梁羽沫說道:“琉璃,你回清香院吧。我在這裡很好,別陪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