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寧遠瞥向龍椅之上的人,漫不經心的說道:“皇兄可莫要誤會了臣弟,先前有幸與梁羽沫見過兩次。”
“皇兄,你可曾想過那東西是從何而來?”
韓瀟宇冷哼一聲,道:“宮裡人的東西,當然是宮裡!”
“既然如此,據我所知那梁羽沫近些日子並未來過皇宮裡啊?”韓寧遠聲音故意大了些。
朝臣們聽見韓寧遠這話,低聲議論起來。如果梁羽沫沒來宮中,那定是宮裡人帶出去的。
此事發生時只有梁婕妤和梁沐兒,那麼………
梁恆聽罷,便知道來龍去脈。梁沐兒自小便不喜梁羽沫,如今成了皇上的妃子,也不是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陛下,可聽老臣一言?”梁恆思慮許久,說道。
韓瀟宇此時臉色並不好看,方才韓寧遠分析的不無道理,如果真是梁沐兒所為,那麼……
“侯爺,請說!”韓瀟宇回過思緒淡淡的說道。
“陛下,沫兒和婕妤都是臣的女兒。此事乃臣教女無方,但她本性純良還望陛下饒恕她這一次吧!”梁恆站出來說道。
韓寧遠站在一旁煞有其事的看著梁恆說道:“那侯爺是認為何人呢?依我看,梁大小姐的為人淮南王最清楚不過了,不是嗎?”
趙文瑄臉色有些難看,皇后囑咐過他切不可出頭,雖然趙文瑄心中不願,但是為了家族榮耀只好作罷。
如今,韓寧遠有意引導自己身上。趙文瑄說道:“陛下,臣相信梁大小姐不是那樣的人,還望陛下明察!”
韓瀟宇心中甚是煩悶,便退了朝而梁羽沫的事今日也不了了之。玉溪閣內,梁沐兒正擺弄著韓瀟宇剛剛賜的物件,哪裡瞧得出驚嚇。
“陛下,是否要去婕妤娘娘那?”身邊的太監說道。
韓瀟宇停住了腳步,思慮了一會兒說道:“不,陪朕去大牢。我要看看那梁羽沫如何了?”
剛踏進牢門,那種氣味讓韓瀟宇想作嘔。在獄卒的帶領下,來到梁羽沫所在的牢房。
此刻梁羽沫正拿著地上的稻草在手中轉著,突然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想不到你被關進這牢裡,還這樣悠然自得!”
梁羽沫抬頭對上了韓瀟宇的雙眸,起身行禮說道:“臣女梁羽沫見過陛下,不知陛下為何來牢中!”
韓瀟宇先前從未認真看過樑羽沫,以往她總是一身白衣,遠處看去像仙子般,不可玷汙。
而今日身上穿的是昨日的紅袍,看起來倒是別有一番感覺。
“朕只是來警告你別耍花樣,如今梁婕妤受了驚嚇,若她有何事,朕要你的命!”韓瀟宇語氣沒有昨日那樣強硬。
梁羽沫輕笑一聲說道:“依臣女猜想,您是為了想知道事實情況所以才來找我的吧!”
韓瀟宇眼神中恍惚了一下,他竟然從不知道這個女子能這般看透人的心事。
梁沐兒和她相比,雖然有些才智但還是遜色了些。
“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說罷,韓瀟宇便朝著牢門外走去,直接去了芳馨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