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看見刀疤男手中那一千兩銀票,個個咧開嘴笑著。
周圍的人見沒有什麼好戲在看,便紛紛散了場。梁羽沫小跑過去,和琉璃扶起地上躺著的婦人。
“多謝小姐救命之恩,只是那一千兩銀子不值。”婦人雖然已經被打的遍體鱗傷,但還是向梁羽沫道謝。
梁羽沫拿出絹帕擦著那婦人的額頭說道:“我救你自有我的意思,待你日後好了我們再說。”
琉璃再次不解,就這樣一個婦人對小姐有何重要。
婦人的眼眸看著梁羽沫,手中暗暗用力捏了捏揹著的包袱。
梁羽沫瞧著她這細微的動作,面帶笑意說道:“我是平陽候府的嫡小姐,今日先給你找個地方你安心住下,明日再來瞧你。琉璃,一會兒去找個大夫給她瞧瞧。”
“紅姑多謝小姐救命之恩,這一千兩紅姑日後就算死也要換給您。”紅姑說罷,再次想向梁羽沫行禮。
梁羽沫手微微抬起阻止了紅姑,說道:“紅姑,你不必急。我剛剛說了明日再詳談。”
梁羽沫與琉璃將紅姑扶上馬車,命駕車的車伕駛向仙鶴樓。琉璃下去開了間上好的廂房,二人將紅姑送入屋內。
梁羽沫對琉璃囑咐了一番,便先行離去。紅姑看著梁羽沫離去的身影,心中想著為何她會甘願救下自己。
待一切事宜處理完畢,琉璃回府已經過了晚飯時間。梁羽沫正在屋內看書,琉璃進來。
“小姐…”琉璃話還未說完,梁羽沫打了一個停止的手勢。琉璃順著梁羽沫的視線望去,看見一個人影。
瞬間明白了梁羽沫的意思,叫喊道:“紫煙,這屋外有隻大耗子。快點拿著東西掃出去。”
說話間,那人影消失在視線裡。
梁羽沫將琉璃喚到跟前說道:“如何!”
“小姐,已經辦妥了。紅姑的病已經處理好了,也喝了藥睡下了。"琉璃將所有的事一一告訴梁羽沫。
想起剛剛那抹人影,琉璃說道:“小姐,您真的打算讓二小姐在院裡住下去?”
梁羽沫冷了冷眸,說道:“暫時讓她住吧,過不了幾天她自會搬出去。到時候想讓她留,她也不會留。”
琉璃看著梁羽沫的樣子,便知道二小姐定沒有好果子吃。
忽然,門被開啟。紫煙跑的上氣不接下氣說道:“耗子,耗子在哪呢!”
梁羽沫與琉璃紛紛笑出了聲,梁羽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