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沐兒,那不是韻清的女兒?”葉老夫人想起韻清與她那女兒,便一臉的怒氣。
當初就不應該聽了自己女兒的話,收留了韻清那毒婦,要不然她的女兒也不會早早的去了。
梁羽沫見葉老夫人面色有些難看,便開口說道:“外祖母,您這是怎麼了?”
葉老夫人這才緩過神了,發覺自己差點在梁羽沫面前露了馬腳,趕忙說道:“無事,是我想起從前了。”
梁羽沫剛剛分明看得出葉老夫人滿臉的狠厲,像她這樣慈祥的老太太絕對不會輕易流露這樣的神情。
“祖母,無事便好。那沫兒就先回平陽候府了,改日我再來瞧您。”梁羽沫微微屈膝。
葉老夫人點點頭,也不強留梁羽沫在護國公府。現如今平陽候府多生事端,她一個女兒家終究也是要費些心思的。
叶音如將梁羽沫送到護國公府外,梁羽沫便讓叶音如回去了。
“小姐,您為何這樣急著回去?”平日裡梁羽沫來這,總是會呆上一會兒,今日卻急著要走,倒是讓琉璃有些不解。
梁羽沫並未說話,只是瞧了眼琉璃,便再次將視線挪到馬車的窗戶外。
算算時間,上一世生意極好的水粉應該過兩年變現在這都城內。
她記得那家水粉生意總是絡繹不絕,只是老闆娘左側臉上有條很長的疤痕,先前過得並不好。後來店鋪開了起來,但總是帶著面紗出現在眾人面前。
忽然,馬車外傳來一陣陣喧鬧聲,梁羽沫順著聲音的音源望去,竟是一群人在毆打一個婦女。
梁羽沫最是看不慣這些欺凌弱小的人,便嚷馬伕停了車。琉璃見梁羽沫已經走遠,便趕忙跟去。
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但是卻沒有一個願意出手幫助的人,梁羽沫心中咒罵起來。
“停手,你們幾個人欺凌婦女,還有沒有法規?”梁羽沫怒聲吼道。
周圍的人紛紛望著梁羽沫,感嘆梁羽沫的膽大。幾人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將視線轉移到梁羽沫身上。
帶頭的人,手背有一條十分猙獰的疤,琉璃不由自主拉著梁羽沫往後拽了拽。
“喲,這是從哪來的小娘子。竟然敢管大爺我的事,活的不耐煩了。”為首的人,滿眼盡是嘲諷的看著梁羽沫。
梁羽沫下意識的吞了下口水,但面上依舊裝作毫不畏懼的樣子,說道。
“我不管你們是誰,背後有何人,但是別忘了這是在都城,天子腳下。你們可別太過於猖狂。”
“哈哈,這娘子嘴倒是這般靈巧,只是老子的事,你管錯了。再多說一句我先將你辦了。”這幾人絲毫不懼怕梁羽沫的話,紛紛笑了起來。
“小姐,我們不如走吧。這閒事不管也罷。“琉璃悄聲的喚著梁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