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羽沫在護國公府內呆了一會兒,便回了平陽候府。臨走時,叶音如將梁羽沫拉到一旁附耳說了些話。
今日來護國公府的事,老夫人必定會知道。還有學思堂一事,如若梁沐兒知道………
“小姐,我們到家了。”紫煙在馬車外呼喚著。
“紫煙,我們先去老夫人那。”梁羽沫下車時,總覺得周圍有人在看自己,一回頭卻找不到了。
“小姐,你在看什麼呢?”紫煙覺察到了自己小姐的不安。
“無妨,或許是我這兩日有些累了。走吧!”
老夫人此時已經從佛堂禮完佛回了前廳內歇著,看著梁羽沫的身影面上微怔一下。
“祖母,您剛禮完佛回來吧。沫兒,今日去了護國公府所以未能一同陪您。”梁羽沫滿臉的歉,老夫人倒是挑不出錯來。
“虧的沫兒還記得祖母,我這無妨事。你外祖母喊你過去何事?”老夫人輕描淡寫的聞道。
梁羽沫心中冷冷笑了笑,日後自己去學思堂也瞞不過老夫人,所以今日說了也罷。
“回祖母,外祖母說讓沫兒去學思堂呢!沫兒聽聞只有高門戶的才能去,所以便自作主了。”
老夫人原本毫不在意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學思堂一直是門檻很高的,如今能去學思堂學習一二,對候府的名譽也是很好的。
“如此,那你便去吧。只不過也要同你爹爹說一聲。”老夫人此時心中已經沒有了得知梁羽沫去護國公府的怒氣。
還未等梁羽沫回話,門外便傳來梁恆的聲音。“怕是這個孽障並未將我這個父親放入眼裡,不如讓沐兒去,我看她知書達禮的。”
“爹爹,您為何如此說沫兒。”梁羽沫從剛剛梁恆的話中已經猜出一二。
“這個孽障小小年紀竟將韻清的貼身丫鬟送去了梨落院,這心腸如此歹毒,怎麼配去學思堂。”梁恆坐在主椅之上,怒視著梁羽沫。
老夫人一聽此事有關韻姨娘,臉色陰沉的下來,說道:“沫兒,你來說。“
“是。“梁羽沫理了理思緒,這才接著說道。
“今日一早,韻姨娘身邊的紫娟便跑來我園中叫喊著。我原以為是丫鬟們之間起了衝突。"
“後來,紫娟便說是韻姨娘讓我去她院內,並且出言不遜。”梁羽沫語氣中已經多了些委屈。
前些日子老夫人收拾韻姨娘之後,原本以為會安生一段,未曾想………
“恆兒,你可聽清了?“老夫人語氣中有了些不耐煩。
未等梁恆出口,梁羽沫便小聲哭了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