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羽沫對著曾嬤嬤微微示意,如同上次一樣規規矩矩的跪在老夫人身後。
“沫兒,今日怎麼來的如此之早?”老夫人從剛剛便知梁羽沫跪在身後,所以未曾轉身看去,直接問道。
梁羽沫緩緩的說道:“祖母,沫兒這幾日未曾來陪您禮佛,所以今日特來請罪來了!”
“陪我這老婆子作甚,我這裡無妨事!”老夫人語氣依舊淡淡的,但是心中卻是對梁羽沫有了一絲不滿。
“祖母是生氣了?沫兒這幾日在屋內一直抄寫佛經,想著在祖母壽辰之日送上!”梁羽沫語氣中充滿了討好之意。
“是嗎?”上次梁羽沫臨走時說要抄寫佛經,老夫人原以為只是哄她高興罷了。
只瞧梁羽沫從袖裡拿出這幾日抄寫的佛經,雙手奉在老夫人面前。
“祖母,沫兒不知如何為祖母分憂。只能抄寫一些佛經,還望佛祖保佑祖母身體安康。”梁羽沫一身白衣,此時跪在這金色般的佛堂內,十分漂亮。就如同佛祖座下的仙子般。
老夫人此時緩緩張開眼,看著梁羽沫的字跡,面上難看了幾分。那日梁羽沫只說字型難看,未曾想侯府嫡小姐寫的字竟潦草。
梁羽沫只當並未看見老夫人的表情,依舊笑著說道:“祖母您看,沫兒剛開始幾章寫的不太好,寫的久了,後面竟好看些!”
老夫人順著梁羽沫手中的紙張再次望去,果真比剛開始要好上許多。老夫人剛剛準備開口,梁羽沫卻搶先說道。
“祖母,沫兒自知寫的不太好。但是禮佛,信佛之人不就是依靠自己的心嗎?心誠則靈。”
老夫人一向重看信佛之人,看向梁羽沫的神情這才有了些許緩和,面上帶了絲笑意,說道。
“這幾天辛苦沫兒了,一大早便趕來!”
梁羽沫用力的搖了搖頭,發上的步搖有了些掉色,但是卻擋不了梁羽沫渾然天成的淡雅之氣。
“祖母,沫兒不辛苦。只要能為祖母祈福,那沫兒便日日抄寫佛經。對了,祖母。沫兒聽說沐兒妹妹特地為您準備了一份特別的禮物,想必妹妹必是十分重視祖母的壽辰!”
梁羽沫看似無意,實則有意的說出了此行來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