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人天生就會喊麥,小北喊起了當時我們流行的酒令:
“對!今夜我又喝多了!”
眾人齊:“往事我不想說了……”
歡笑中,燒烤服務員端著一大盤串走了進來,看見光禿禿的桌子上兩排空酒瓶子,腮幫子都硬了,勸到:
“小夥子們,掄大錘的也沒你們這喝法的,你們悠著點啊。”
然後看看三哥:“聽叔一句勸,你就別喝了,叔贈你一碗麵。”
服務員大叔走後,大哥說:“好好好,咱們談下一話題,正鑫,你起個頭。”
二哥一臉嚴肅的說:“兄弟們,我一直有個夢想。”
二哥掃視一圈,看大家都目光呆滯,遂說到:
“我啊,就想拼一醉。”
——青春炫目,紅塵煉心——
須臾,桌子上、窗沿上、地上遍佈酒瓶,三分之二是二哥自己喝的。
經理說打烊了,你們都回家吧。
我說:“怪不得二哥的夢想是拼一醉,夢想麼,夢想。”
大哥說:“正鑫,有夢想是好的,你要堅持,萬一實現了呢。”
小北:“二哥,你也看出來了,哥幾個拉跨了。”
二哥:“啊西,出gi農麻斯萊gi伽疼農米。”
我們一臉迷惑的看著二哥。
二哥:“我說好兄弟麼,喝撅了才盡興麼。”
二哥,我們實在是盡力了。
這貨實在是拼不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