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本宮不提顧湛的事,這口氣本宮暫且忍下,本宮想同恆兒說說祭禮的事。”
大長公主在僕婦攙扶下去了書房。
陸恆好不容易把給陸錚的書信寫完,見到大長公主,本來很好的心情漸漸沉下去。
不知從何時起,他每次見到母親都彷彿有著很深的隔閡。
他是見過顧四爺同顧老夫人相處的,從小到大,父親同姐姐一直很疼他,可是母親卻很少似顧老夫人對待顧四爺親近寵溺。
也許是母親對他的期望太深了吧。
不過聽說顧老夫人對繼承家業的長子顧清也不是一味的嚴格。
“母親。”
“恆兒,我有個事同你說。”
大長公主扶助陸恆請安,面帶悲痛,“方才的事情,我只當提前給孫媳婦聘禮了,以前是我疏忽了錚兒,沒想到他們兄弟會有這麼深的隔閡,不過,恆兒也該理解我,到底我很難釋懷錚兒的事,難免有所偏心。”
陸恆說道:“以後您對錚兒夫妻好一些,他們也會孝順您,永樂侯也不會再過多的折騰,母親,我其實也很怕永樂侯的。”
“好,我以後一定對他們好。”
大長公主再悶了一口氣,提著帕子擦拭眼角,“昨兒,我夢見你姐姐了,我苦命的女兒啊,如今孤零零一個人,拼死生下的兒子都沒能站住,恆兒,我每次想到她,我的心好痛啊。”
陸恆眉頭緊鎖,“姐姐不會一個人,她在父親身邊。”
反而孤零零的人是他陸恆!
“可是你姐姐沒有兒子啊,明兒就是他的祭禮了,沒有主祭的兒子,也顯得她太可憐了。”
“母親的意思呢?”
陸恆望向窗外,富貴的鎮國公府竟然沒有一個可以同自己交心的人。
妻子不是不好,他也不是不愛妻子,而是因為那件事,彼此之間再難恢復到成親時的甜蜜日子。
銀子解決不了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