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咚”、“咚”的敲門聲,沉重的木門看不清裡面的人,也分不清是男是女,只能依稀看到紙窗上倒影出來的人影,似乎是在品茶,動作不慌不忙,侍從進去了許久,窗紙上落下了一角剪影,不知道和裡面的人在說些什麼,終於出來了,“公子,請進吧,我家主人在正在裡面等你。”
秋橙仔細審視了一番,屋子還算敞亮,“花礫,你就在這裡等我。”
“公子讓花礫和你一起進去吧。”
“不必了,就在這裡,等我回來我若有事會叫你。”
花礫輕囑,“那…公子小心。”秋橙想如果裡面的人真要做些什麼的話,至少可以找花礫,出去求救,她還有用有些人…也不會對她見死不救,眼看著厚實的木門咣噹一聲的關上,心也跟著沉重了起來,之前因為怕被人看到沒有觀察過,仔細看過之後才發現,原來浣蓮館是個四面相對的長方形,此時…夜裡通體紅亮。
屋裡的男子閒散的喝茶半響還未出聲,正所謂敵不動,我不動,秋橙心想就算是自己心裡有多想問,也不能貿然出聲,慌了陣腳,最壞的結果就是對方先發制人。沉寂中,終於…對方出聲了,“郡主,好久不見,楚某甚是想念。”他這句話別有意味像對是許久未見的朋友一般。
他不說還好,說了之後秋橙心裡反倒有了一絲緊迫,握緊的手心裡不知覺的冒了一絲冷汗,臉色上卻不敢表露出分毫,壞的結果就是對方知道自己,自己根基不穩人單力薄,終日怕被人識破,等等…,他說郡主,那也就是說可能是以前認識,李師師的熟人,或者是後來見過她的人,衝動往往是最可怕的,稍微冷靜了片刻,總之先試一試好了,秋橙道,“確實是好久不見了,你找我有什麼事?”
果然,他如自己預料的一般,只是聽到風聲過來,嗓音低沉,“楚某也是近日才剛回京連公主都未見,就來看郡主你了。”
“楚公子說笑了,回京理應是先去陪公主。”只有秋橙自己知道,剛剛並不全是怕被人識破身份而感到害怕,還有這個人帶給自己隱隱的壓力,秋橙可以感覺到,此人絕非善類,可他見自己究竟是為的什麼?他自稱楚某那是否就是楚矜了?或是以前認識她的人。
楚矜舉杯道 ,“郡主,多日不見,小酌三杯。”
喝酒?這酒裡…,裡面不會有什麼吧,不能怪自己多心,平常的電視劇也沒少看,防人之心不可無,更何況這個人都不曾露面,隔著一紙屏風,秋橙道,“今日天色已晚,改日吧。”
剛拒絕秋橙就覺得自己倍感壓力,“李姑娘,還是和以前一樣,就算不知來人是誰,也敢撲楚矜的約,只不過現在要變了。”只見楚矜神態橫目懶散自屏風後走出把酒杯高高舉起正對口中飲下,杯中無酒,是自己太多心了嗎。
秋橙此刻正視著楚矜道,我想若是不來恐怕是連門都走不出的。
收起了前戲,楚矜終於說起了正事,“郡主可知樓下的小姐想要把柳詩贖走?”
“嗯,我也是剛剛知道。”
“郡主可知,在一年前你就於楚某寫過一紙書契,書契上屬明,郡主得以贖身後三月需為柳詩如花等人贖身…,那樓下的小姐,硬是要三天兩頭的來楚某這裡鬧著要把柳詩贖走,偏柳詩不肯與之相見,楚某雖為官,但也是半個生意人,不可言而無信,左右為之,楚某也甚是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