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矜邪魅道,“我倒是不知還有這樁事…。”
忽耳間…,“啊,救…他見到秋橙如同見到恩人般,救命呀,姐姐。”
耳畔響起了熟悉的聲音,“啊!姐姐快救救如花,”紫衣美人一臉嬌媚的撲倒在秋橙懷裡,秋橙看向楚矜,“這是怎麼回事?”
“姐…郡主他們要帶小花走。只見楚矜側耳對如花說了什麼?如花就聽話的離開了。楚矜剛才所說的應該就是指的如花吧!
“你和如花說他要去哪?”明明他就可以,為什麼偏偏要在自己面前這樣才說給如花聽,還是。這些話,只有自己在場才可以對如花說?
秋橙道,你剛才對如花說了什麼?他竟聽話離去了。
楚矜難得認真坦然道,“如花和別人不同,他是自願來這裡的,如花喜歡女子一起和女子的服飾並也為此不惜任何代價…,我只對如花說,服侍好郡主,郡主定會每日打賞他些金銀,那他便是不必再擔心在同在浣蓮館般沒有賞錢。郡主如果要問也應該問你身邊的人,這是他教楚某做的論狠我是不及他的。”秋橙想也許楚矜是希望如花離開,至少…楚矜不會做對自己沒有好處的事情。
“咚”“咚”,隨之一陣敲門聲,小侍焦急道,“大人…,不好了,是昨日的那位小姐不知從哪裡上來偷聽了訊息被我發現在樓下到處和人說郡主把人帶走收做了…,”小侍臉頰紅了“男寵…”,秋橙看了看楚矜,只是偷聽到倒也沒什麼,總之最後也查不到她,小侍尋思了一會對著楚矜說,“太子殿下…也來了。”
楚矜聽了一反常態道,“請太子上來,不…我親自去。”
不過眨眼的功夫,太子上了來,秋橙本以為楚矜會帶太子去別的房間,卻不想也來了這間,既然如此那她在繼續留下就不合適了,見秋橙要走太子道,“皇妹既然也在就一起留下吧,外面的人是一時半會是不會罷休的,如今你是不好離開就先留下與我們一起吧…。”
就這樣秋橙坐在這裡兩個時辰,楚矜不知和太子再說些什麼,不一會楚矜過來同秋橙說,太子想見她。
只見他坐在廳中,這是秋橙第一次仔細審視趙熙,他周身散發一股氣勢,黑色的深邃眼眸,俊朗非凡的臉龐,挺直的鼻樑,不染而朱的丹唇微抿,墨色的長髮掩飾著光澤,如同水墨畫般在紙上暈染開來,披散在欣長的身軀上,裝點出亦妖亦邪的媚態,舉手投足間卻都在流露出渾然天成的帝王霸氣,看了叫人難以抗拒那極富野性的美,卻有種不同尋常的壓抑感,趙熙總是這般溫文爾雅的看她,不知道的人也許以為他喜歡自己,可秋橙覺得那是種想殺又不能殺的弒人的感覺。
秋橙心想一定是楚矜把她的事間接透露了什麼給趙熙,不是的話也透露了隻言片語加上樓下的人不難想到結果,不過這是以前的事,若是趙熙問起她就說是來處理以前做的事,畢竟從前她可是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人的,不知者無罪總不能來怪她了,秋橙這樣想著,趙熙說,不必緊張,“我是想與你說,這樣做不是不可,你打算怎麼辦?”
秋橙想了想終歸是瞞不住的於是咬牙直言道,我想借霍翔之名養在府外。秋橙想此人出了名的好色,養個男寵不為過吧,昨日她與風蓮商討了一晚決定了此人,相信傳到了皇帝耳中也和她無關,更不會把她怎樣。
誰知趙熙道,“你可知他今早病突然死了。”
病死!秋橙忍不住驚訝,這種轉變是她怎麼也沒想到的,心中疑惑咬了咬牙怎麼會這麼巧在她需要之時…。
秋橙還未振作趙熙便笑道,“我府上尚有一百零八人時常相伴左右為我出謀劃策,皇妹若是覺得無趣就把人帶進府裡,終日與你作伴,也好排解寂寞,父皇問起,便說是我借了你的地方來養人,”
“莫謫!”說著趙熙叫來了一個長相青澀的俊秀男子,
“以後你就跟著郡主,好好侍候。”
秋橙心想完了完了!這是要給自己找男人,還是派人監視自己,那不是在告訴別人她好色?豈不是真要把人接進府,整日還要做給人看她確實…終日留戀美色。
那叫莫謫的男子走到秋橙身伴,按理說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秋橙沒有理由在拒絕了,可卻不是她想要的,事情的發展不受控制了,秋橙又怎麼想到了趙熙突然插手她的事。接受還是另想辦法,顯然都已經不可能了,自己同意或是不同意樓下的女子終會讓人皆知,趙熙既然給了她一條路,那麼她就欣然接受,懂得審時奪利才能長存,雖說與最初所想有很大偏差,人進了府裡日後在想走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了,只能一點一點慢慢分化他們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