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那該怎麼辦啊,家主這個樣子既不發熱,也不發寒,也不是寒症我現在也沒有辦法,急事我了。烏鴉巫祝你快給我想想辦法吧。”路路著急的說道。
“這樣吧,今天過後我直接把家主接到我那裡,就說屍祭結束需齋戒沐浴清心養性已敬祖先。在那我會幫助家主調理身體,到時候還望主母不要太過擔心,家主康復後就可回家,若是主母探望或讓人來看就怕會讓人起疑,說不定會惹出亂子來。”烏鴉一副認真的表情說道。
“烏鴉巫祝放心,為了家主的康復,我會忍住不去打攪的。”路路也認真的回應著。
“那好,家祭快開始了,我得下去安排了,等下家祠門口我來接家主。”烏鴉說著瞄了一眼商五隻見商五那眼神有些呆滯的狀態心中柔軟的部分有些心痛。
“你去忙吧。”路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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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很快就到了家祠附近,路路和田螺小心的攙扶著商五下了馬車,兩人一邊費勁的攙扶著商五,還要幫助商五擔著望向商五的眼神,生怕讓人看出商五的不對勁。
雖然馬車裡家祠門口不足一百米,路路和田螺卻從未覺得如此漫長,走這一百米的時間感覺像是走了好幾年一般。
好不容易三人才走到家祠的門口,路路和田螺感覺自己都快虛脫了。烏鴉看著商五這樣有些呆滯的狀態,自己內心不自覺的揪了一下。
烏鴉攙扶著商五一步一步的走向祭臺,扶著商五坐在了祭奠祖先的尸位上坐下。
而現在的商五的感受是十分不好,這些日子縱慾過度,腎虛的厲害,沒走多少路,還是被攙扶的走過來的,就是這樣感覺都快累趴,好想就在地上一灘就算解脫了。
但現在坐在這尸位位上對現在的商五來說簡直是受罪,能坐在這上面不倒下去完全是靠自己的意志力堅持住。
在商五忍著難受堅持著坐在椅子上不動,煎熬著等著祭祀結束。
商五坐上尸位後,屍祭正式開始。
烏鴉開始對著商五讀著祭文,而在商五耳朵裡面耳鳴的裡面根本聽不清烏鴉到底讀了寫什麼,就是覺得她讀了很久很久很漫長的時間過後她才把祭文焚了起來,在停歇下來。
接下來烏鴉主持這祭祀讓門柱、石頭等人在下面對著自己進行祭拜,族人在家祠內祭拜自己,透過自己這個高臺望向家祠之外,外面賜姓的商家人在家祠外由外面的祭祀安排著對著自己進行祭拜。
屍祭繼續著,而商五卻坐在尸位上一直在忍受著縱慾過度後身體糟糕的狀態。期間烏鴉不時的給商五喂著水,在烏鴉抬著頭半跪著為自己喂水的時候商五看見烏鴉眼角淚水在那打著滾,嘴角邊分不清是剛剛是喝過水了還是淚剛剛劃過了她的臉龐。
商五看著烏鴉心疼自己的樣子,自己心裡也不好受,感覺自己很對不住烏鴉,才從烏鴉那出來沒多久就去和路路放縱,結果自己還放縱過度變成了這個樣子,心裡十分難過,頓時眼淚從眼角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