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師還好？”姜老問崔寧。
“精神還好，但是不快樂，疑神疑鬼，在國外也沒有真正的權勢和地位”崔寧說道：
“關鍵是掩耳盜鈴，對龍國有感情，但是又不想面對今天龍國的強大。”
“他一貫偏執啊”姜老也嘆口氣“希望有生之年能回來看看吧。”
崔寧知道姜老又想到了姜雲飛，不過自從前幾年的事情之後，姜雲飛透過極其隱秘的渠道和方式，已經給龍國傳送東洋國的一些絕密情報，也算是補償當年的愧疚。
“那牛亙的事情呢？關於廣告牌的事情，他怎麼說？”牛亙是姜老安排和崔寧見面的，所以對他的企業也很關心。
崔寧沉吟了一下，說道：
“我相信牛總說的是實話，但是正因為是實話，我才擔心。
牛總的意思是，這是他的部下做的，一個很聰明的部下。
但是後來他是知道了真實情況的，不過他也選擇了裝糊塗，包括媒體上曝光出來的新聞，銀利砸了犛牛的廣告牌，他也預設了，畢竟在那個階段，對企業有利。”
“那你擔心什麼？”
“姜老，如果這個世界沒有因果，聰明人可以毫無壓力的欺騙愚笨的人，或者說小聰明就可以實現某些目的，我不會擔心。
但是我知道，這個世界是有著可怕的因果，天地規則是誰也逃不過的。
犛牛和牛總看似使用了一招妙棋，但是因果迴圈，今天牛總假裝不知道，我預言有一天，真的發生了天大的事情，牛總那時候一定是真的不知道。
所以犛牛肯定能做大，企業不缺聰明人，但是可能會因為聰明，使這個行業都會面臨很多問題，而且是大問題。”
姜老點點頭：
“那你在關鍵的時候，儘量提點一些牛總吧，我也會找機會和他說說。
說起來，牛奶這個行業本身也是存在爭議的，因為東洋國的孩子每天喝牛奶，幾十年來，身高和壽命得到了顯著改變，所以我們國家也開始了牛奶工程。
但是也有一些專家說，牛奶是給牛喝的，不是給人喝的。
崔寧，你怎麼看這個問題？”
“存在即合理，牛奶和雞鴨魚肉一樣，不是適合每個人的，但是也不能說對人體有害，適不適應自己，這都要靠自己的身體感覺，任何醫生都代替不了任何人自己身體的感受”崔寧說道：
“但是作為一個行業來說，是絕對不能用官方來制止和限制的，這種事情，在歷史上已經有過太多慘痛的教訓了，不要開歷史的倒車，否則才是對社會的犯罪。”
姜老笑了：
“你一直是個看得明白的人，為什麼那麼多專家，看待一個問題幼稚的像個三五歲的孩子呢？”
“不是幼稚，是他們自以為理論或者實驗室資料高於一切，很多的知識分子或者受過高等教育的專家，他們的思維只有對錯，而不去站在一個普通老百姓的角度思考問題。”崔寧說道：
“聖人之所以是聖人，是因為他們懂得人性，而不是照本宣科。”
姜老點點頭：
“綠島那邊的事情，線索完全斷了，你安排的臥底，一個叫做海哥的，應該沒問題，但是他現在只是一個小角色，還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接近某些人物。”
“對方現在也不會有大的動作，就看誰有耐心了，我不急”崔寧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