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海芬卻是回了屋子裡裡,看到失魂落魄的許新遠。
“怎麼回事?”厲海芬開門見山地問。
“沒事。”許新遠有點心虛地說道,也羞於開口說出事實。
好像就是那麼一回事,他偷偷地看了一眼房間,應該就是他想的那麼一回事。
“你應該知道你不會撒謊,你應該知道我一眼便能看穿你的。”厲海芬瞪著許新遠,別想著敷衍她。
“我,她,我們是夫妻了,真正的夫妻。”許新遠吶吶地說道。
這垂頭喪氣的樣子差點叫厲海芬懷疑他這是後悔了。
不對,她也是想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許新遠是什麼意思,可他這樣子不對勁,“你後悔了?”
“沒有,絕對沒有。”許新遠連忙搖了搖頭,如果後悔的話他也不會遵守三年之約。
他本來就是可以隨時後悔的,可是他不後悔,他只是怕常歡喜後悔而已。
“那你還愣著幹嘛?!”厲海芬白了他一眼,便宜他了,還沒到三年呢。
“她不想見我。”許新遠幽幽地嘆了一聲,她不想見他,他能夠做些什麼。
“所以呢,然後呢,你躲著我,我躲著你,乾脆離婚算了。
你是男人,這事難道還是女人站出來安慰你不成。”厲海芬忍不住戳著許新遠的腦袋說道。
“她沒有不高興?”許新遠還是小心翼翼地求證。
“自己去找答案,別一有事情就躲起來,你們兩人真是的,真夠叫人操心的。”厲海芬跺了跺腳,沒好氣地說道。
“哦。”許新遠點了點頭,這才有了點勇氣去找常歡喜。
去到花緣愛,常安還想問厲海芬怎麼一回事,怎麼許新遠也來了。
不過厲海芬拉著常安便離開了,這麼隱私的事情還是叫他們小兩口自己談好了,他們不摻合。
常歡喜看到許新遠來找她,被他嚇了一大跳,連忙關上了辦公室門。
“你怎麼來了?”常歡喜悶聲悶氣地說道,自己還沒回過神來的感覺,許新遠就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