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在那邊嘰嘰咕咕些什麼呢?還不來幫忙?”
藤原佑頭也不回地來了一句,人已經走到了藤原倉介身旁。
看了眼因為找到裝酒的箱子而喜笑顏開的二哥,藤原佑溫柔地笑了笑,抬手在牆壁上按了一下。
緊接著,看似完整的牆面在兩人茫然的目光中裂開了一條縫,瞬息間便向兩側展開,露出了一個長方形的隱藏空間,裡面一個個巴掌大小的土壇正整齊地排列在一層層隔板上,數量足有半百。
“……”
藤原倉介呆滯片刻,低頭看了看手裡可憐兮兮的四個竹筒,又看了看同樣滿眼懵逼的小泉紅子,抬手抹了把臉,木木地將手裡的箱子放在腳邊,上前質問——
“你不是說只有四瓶嗎?”
“是四瓶——”藤原佑淡淡點頭,掃了一眼剛被放下的箱子道,“竹筒酒。”
所以,‘只有四瓶’是指竹筒酒只有四瓶?而不是說就沒有別的酒了?
藤原倉介又看了眼土壇方陣,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兩者包裝並不相同。
沉默片刻,雖然有種被弟弟耍了一通的鬱悶感,但新酒的存在還是讓心癢難耐的藤原倉介忍不住開口問到:“這些都是些什麼酒?”
謹慎起見,儘管土壇們的外形相同,藤原倉介還是這麼問了,就怕這裡有不只一種新酒,而自家‘小氣’的弟弟卻不願說全。
“只是些普通的梅子酒和桑葚酒。”
倉介變聰明瞭啊……
藤原佑不無遺憾地想著,在藤原倉介‘我就知道’的得意目光中轉過身,從櫃子裡的第一排和第三排各取出七個罈子,找了兩個紙袋裝上,轉交給兩人後反手合上了牆壁。
“哎哎哎!”沒能及時阻止的藤原倉介急了,不甘道:“這罈子這麼小,這點哪夠喝?多拿幾壇不行嗎?”
“小?”藤原佑眼神死,“一罈夠你喝的了。”
才一罈?
藤原倉介更不滿了。
“這點酒根本不算什麼好不好?我的酒量可是在酒桌上鍛煉出來的,每種來個十壇都不夠我喝的!”
這當然不可能是真的,作為藤原財團的社長怎麼可能被人在酒桌上灌酒?
但為了能拿到多一點的精神食糧,他並不介意將事實‘稍微’誇大一點。
藤原倉介的眼神十分堅定,語氣也很自然。
但可惜,十分了解對方酒量並且從不贊同人們酗酒的藤原佑沒有絲毫動搖。
“喝酒傷身,更何況是混酒?”藤原佑的表情不甚贊同,“而且這酒還需多放些時日口感才更醇厚,本來也只是準備讓你們帶回去的。”
“都給我——和次郎吉伯父?”藤原倉介抱著最後的希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