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自然案件調查聯盟”在全球的知名度並不太高,李隊長作為一個偏遠縣城的刑偵隊長,不知道我們這個組織並不出奇。
而我不好跟一位執法人員隨口扯謊,只能誠誠懇懇跟李隊長說道:“我們其實並不屬於國際刑警組織直接管轄,而是一個專門調查疑難案件的國際組織。只不過我們這個組織的存在,對全球各地疑難案件的偵破工作確實有幫助,所以國際刑警組織才替我們做了背書。李隊長可能沒聽過我們這個組織,不過李隊長可以打電話跟你們警局局長問一問,或許他能夠知道我們。”
李隊長自然不可能馬上打電話去向他的頂頭上司求證我的身份,只是兩眼瞅著我,似乎在判斷我這番話的真實性。
我沒有躲避他的眼光,始終面帶笑意一臉坦然。
良久,李隊長點一點頭,又問我:“既然你並不屬於國際刑警組織直接管轄,那麼我是不是就有權禁止你繼續調查?”
“您當然可以!”我含笑點頭,“畢竟我只是做私人調查,不敢妨礙你們執行公務!但如果您允許我繼續調查,那不管我得到任何有用的線索,都會第一時間向您通報,絕不敢私做處理!”
我這句話的意思,其實也是在提醒他,我是做的私人調查,只要我不妨礙他們執行公務,他們其實沒有權利禁止我。
不過我的態度誠懇而謙卑,那就令李隊長對我大生好感。
我見他哈哈一笑,一手將證件還給我,順手在我肩上拍了一拍。
“果然是國際組織的人,言談舉止不同凡響啊!”
他滿口稱讚,我連道“不敢”。
之後李隊長轉身走向裡屋,我趁機跟在他身後進去,他不僅沒有阻攔我,反而簡單給我介紹了一下今天的這個案子。
原來牛玲子今天一早跟她一個同樣嫁在本村的妹妹去鎮上買東西,回來的時候發現她老公聶狗子被吊死在臥室的房樑上。
不過在李隊長他們接到報警趕來的時候,聶狗子的屍體已經被先趕到的左右鄰居們放下來了,他們倒不是故意破壞現場,而是想看看聶狗子還有沒有救。
這會兒牛玲子正在隔壁她公公生前住的小臥室裡哭,她妹妹也陪在她身邊,有一個女警員正在耐心地給她們錄口供。
其他警員則在聶狗子住的那間大臥室仔細勘查,另有法醫在對聶狗子的屍體做檢查。
而經法醫鑑定,聶狗子是被勒死之後,才被套著繩索拖吊到房樑上去的。警員們在房樑上找到的繩索拖拽的痕跡,也證實了這一點。
我當然不可能當著警方去詢問牛玲子,不過在李隊長帶著警員離開之後,我跟牛玲子以及她妹妹談了一談。
牛玲子當時這樣說道:“昨天我就跟我妹妹約好,今天要到鎮上去給我老公買一些營養品,這些年他躺在床上動不了,就靠我時常給他買一些營養品保命!去的時候我還跟他說過話,誰知道等回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被什麼東西吊在房樑上了!”
牛玲子說到這兒的時候,自然是淚水盈盈哽咽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