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日找秋娘打聽下。
陸景筠醒來後有一瞬的懵,抹了把臉上的茶水才慢慢想起怎麼回事。
小娘們。
竟著了她的道。
陸景筠手裡捏著謝昭昭摸過的杯子,好像還能感觸到美人的香軟滑膩。
今日就先放過她。
遲早是他的。
……
謝昭昭根據印象畫了那人的畫像,方序秋看到卻是臉色一變:“你怎認得他?”
“我正要問秋姐姐這人什麼來頭。”謝昭昭眉頭微蹙。
“這人便是當今皇上一母同胞的親弟弟,琅玡王,此人放蕩成性,最好人妻,這些年不知毀了多少女子。”
方序秋瞳眸緊縮,面容擔憂。
琅玡王當年醉酒,不知是誤闖還是怎地,寵幸了皇上一名妃子。
那位妃子羞憤投繯自殺,事情鬧到了前朝。
皇上不得不做出懲罰。
若換了旁人,侮辱后妃已經死罪。
可皇上只將他貶回封地,無詔不得回京。
皇上記掛弟弟,每年賞賜豐厚。
而琅玡王到了封地,無人管束反倒覺得自在,便越發放肆。
只怕他突然到方城不是偶然。
方序秋看向面前的謝昭昭,她今日在家中,衣衫隨意,連頭髮都是隨意挽起。
可照樣精緻嬌豔,一顰一笑都讓人心動。
“妹妹貌美,近日還是少出門,琅玡王那人行事囂張,他看上的女人就沒有逃得掉的。”方序秋有種不好的預感。
謝昭昭也蹙眉,貌美不是女性的罪過,可這個世道不給她們辯駁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