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恆看向秦舒,凜冽的目光,明明正是夏日,她卻覺刺骨寒冷。
在鹽城辦案時他的確見過秦舒用一模一樣的金珠。
“不是我,不是我。”秦舒搖頭,表情有些呆滯。
她也不知道她的金珠怎麼會在這個小二身上。
但絕不是她。
陸容與注意到裴恆的目光,兩人兄弟多年,那種默契不是旁人能懂的。
他幫了裴恆,既能洗脫自己,還能緩和他與謝昭昭的關係。
畢竟,女人的枕頭風厲害著呢。
“來人,把秦舒的錢袋摘下來。”
陸容與是王爺,他開口,自然不會有人反對。
秦舒捂著自己的荷包,抵抗明顯。
可惜,沒什麼用。
開啟後,果然在錢袋裡發現了一樣的金珠。
“你們都瘋了嗎,我怎麼會用金珠害自己。”秦舒眼睛露出驚慌。
事情越來越不受控制。
為什麼會這樣。
謝昭昭冷笑:“你自然不會害自己,你想害的是我。”
李刺史已經很生氣了,冷聲道:“秦舒,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刺史府的臉面都要被你丟盡了。”
幸好她今日才到任,還沒有捅太大簍子。
不然真要被她連累死了。
退貨。
必須退貨。
這種貨色非但不能給他增光添彩,還會給他丟臉。
“大人,我真的是被陷害的,我……我……”秦舒幾次想要解釋,可又說不出口。
她明明把金珠給了另一個小二,讓他帶謝昭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