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信了嗎？”
晉燁抿唇，“我有人守在藥谷裡，之前就發現一些細節，告訴我女皇是撿了內鬥的便宜。”
所以內鬥是真的，而按照這裡到藥谷的距離，要想滅了藥谷又不讓人知道也不現實。
但晉燁瞭解到，當時滅了三年的藥谷是在他知道女皇滅了藥谷後才傳開這個說法的。
“所以你現在不打算復仇了？”
晉燁垂眸，“我還是有些放不下。”
恨了這麼久，對方也確實有參與，不可能一個解釋一句補償就可以了卻。
他拒絕了女皇的補償，卻也陷入了迷茫。
這幾日他又反覆想過，如果當初沒有藥谷那件事只是晉家被滅罪魁禍首卻沒有受到懲罰，他或許只會針對完顏瑰，要她的命或者設計讓女皇不得不還晉家一個公道。
但是事到如今，他恨了這麼多年，猛地知道這件事，仇放不下，而對完顏瑰的恨因為對女皇的恨和對金絲圖的擔憂而從頭到尾都排不上號。
再加上墨兮還是皇家人……
晉燁還在失神中，感覺到手被捏了捏。
“沒事，慢慢想，等你想好了再弄，不需要考慮我，她們都沒有你重要。”
言外之意就是她不會介意為了他弒母。
原主本就在夾縫中艱難生存，她更是對她們沒有什麼感情。
孰輕孰重從來不需要猶豫。
晉燁愣愣的，沒有給出答案，墨兮也沒有逼他，轉而問了他另一個問題。
“那現在你想什麼時候成婚？”
“！”晉燁腦袋裡頓時一片空白，之前的那件事被拋到腦後，“我還沒考慮那麼遠……”
“還沒考慮，那要什麼時候才考慮？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