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他就沉下氣來。
他有他的計劃，都到這裡了，他不能再被這人牽動。
皇家的人，怎麼會有重情的呢，他也不是沒聽過她養在西山別莊的公子們。
只是這般想，他的目光依然忍不住掃向墨兮，不著痕跡，又極力剋制。
只是墨兮已經不再看他。
讓她猜猜……他的目的是什麼呢？按照這個勢頭，他的選擇恐怕……
“晉燁見過女皇，女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女皇沒有在禮節上為難晉燁，在他行禮之後讓他起身，隨後直切中心。
“朕的兩個皇女為你爭執，現在朕給你個機會，你想跟著誰。”
女皇的聲音剛落下，完顏瑰就按耐不住。
“晉燁，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
女皇給了她一個眼神，完顏瑰立刻低頭，女皇也不打算多計較，只是認真打量著晉燁。
晉燁低眉順眼，像是有所遲疑，卻也沒有遲疑太久，便堅定地給出答案。
“晉燁……想跟著皇上。”
這話一出，完顏瑰瞬間懵了。
她不顧身上的傷站了起來，“晉燁你再說一次！”
墨兮神色淡淡，沒有半分變化，彷彿早就預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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