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兮簡單解釋，沒有說明原因。
反正江湫只需要知道這些就夠了。
江湫聽她這口氣，知道這件事不出意外就是定下來的，心裡很滿意。
“這座電燈泡總算要走了。”
墨兮好笑，“你就這麼希望她走？”
“希望，非常希望！”江湫回抱著她，斬釘截鐵，“有她在我很不舒服，就好像你不只屬於我。”
雖然他感覺那個人對墨兮並沒有超乎友誼的感情，但每次看到她用發現寶藏一樣的眼光看著墨兮，總讓他感覺自己的東西被覬覦。
他一點也不喜歡。
“行了，別粘著我，我要洗澡了。”
“一起洗。”
“別鬧，在外邊等著。”
兩人鬧騰到深夜，江湫抱著墨兮滿足地睡去。
黑暗中，墨兮睜開眼，看見他安逸的睡顏，失笑。
慢慢失神，想到很多事。
昨天那些，那人氣急敗壞去還幫她出謀劃策的模樣，還有面前這人忘記的他做過的那些事。
她伸手圈住他，以半抱著的姿勢。
淺淺的笑漫散，隱在暗中誰也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