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兮點點頭，“那我們先走了。”
“嗯。”愛爾站起來相送，“後會無期。”
後會無期，墨兮。
那些隱晦心思，也會就此斷絕。
再也不見。
墨兮輕輕頷首，走了出去。
和懷茗匯合後，兩人毫不拖沓，回了天空之城。
浮島之上，依然是一派安詳溫馨的景象。
下邊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上邊的兩人像沒事一般，半點不受影響。
不。
不全是。
“你的身體狀態越來越差了，怎麼會這樣。”
墨兮皺緊眉頭，心驚於素體內的情況。
她之前怎麼就沒有發現？
素輕輕搖了搖頭，笑道：“在分開的時候你就該料想到這點了，這些代價，總需要有人承受。”
原主本就是凡人之軀，連當初的成功都是奇蹟，又怎麼會半點苦頭都不受。
墨兮沒好氣，“那我也沒讓你逞能啊，瞎折騰還讓人擔心。”
素笑著應下，“是我的錯。”
原本一肚子的難受全部要變為了鬱悶，墨兮放棄在這件事上的爭辯，嘆道：“多說無益，都已經這樣了，欺負你我都覺得不好意思。”
站起身，將毛球丟到素懷裡。
“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找毛球幹，讓自己多休息一陣，別又給閻王打折，他不需要。”
“好。”
關上門，墨兮差點撞到人懷裡。
懷茗見她近了又停了，索性將人拉入懷裡，擔憂問，“她還好嗎？”
想到素的情況，墨兮也忘記掙扎，口氣沉重，“救不了，讓她少做點事，撿點壽命吧。”
懷茗抿了抿唇，“那如果你們融合呢？”
墨兮一愣，但很快搖頭。
“她雖然變成了這樣，但我們誰也不後悔當初的決定。”
他是兩個人，她自然也要登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