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兮見此就知道它沒有這個概念,頓時沒有了和它討論的念頭。
毛球見她不說話,歪了歪身子。
坐在床上女孩皺眉深思。
她覺得這是她遇上的最為難以思考的問題。
她並不想讓他們之間某一個人不高興,寧願自己消失。
本就是寡慾淡漠的少女,根本不知道另外兩個人在這件事情上的看法與感受,她只知道如果讓自己選擇,她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可以捨棄的,只覺得細細思來,越想越覺得自己不該出現。
她並不是很有佔有慾的人,沒有人和她爭,不違揹他的願,她願意和他共赴餘生,但若是結果一定會讓他難受的話,她不願意看到。
毛球聽著墨兮的想法,有些煩悶,【沒準他們不介意你一女二夫。】
“可我介意。”墨兮很快地反駁了她,神情平靜得近乎冷漠。
“我喜歡他,不想他自尊受損,那樣我會覺得虧欠,就算他自己甘之若飴,我也不願意。”
那樣就是她的罪孽。
就算全世界都不指責她,她也會自己給自己錮上枷鎖。
毛球被她的言論震驚了。
倒不是因為它經歷得太多,為墨兮與它認知中的反差所詫異。
而是因為人性本自私,自私在它心中也不是一件可恥的事情,為什麼墨兮就這麼清奇,居然會覺得那樣的選擇就是有罪?
【可你的靈魂碎片呢,不要了嗎?】
“一塊靈魂碎片而已,不要了。”墨兮語氣裡,竟是半點不介意。
實際上說白了,她願意繼續快穿,就是心中有個聲音告訴她這裡有她的惦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