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兮早就定好包間,除了墨兮其餘七個人都是真爺們,酒過三巡後就開始說葷話。
時刻關注了墨兮的左少爺對此很不滿,冷冷地掃了幾人一眼,看得幾人背脊生寒,在他們還沒回過神時拉著墨兮出去。
“你們玩你們的,我和季墨先走了。”
左辭一向少參與這樣的活動,幾人也是知道,這次是因為給墨兮這位教練面子才過來,早退的情況幾個人也有所預料,就是有些不明白為什麼走的時候要帶上教練。
不過酒力上來,幾個人也沒有多在意這個點,就又繼續之前的鬧騰,只有冷淮盯著關上的門,若有所思。
從英看了眼他,“好奇老大為什麼拉著教練離開?”
冷淮看了他一眼,有些鬱悶,“沒。”
從英坐過來,“其實我早發現了,你每次停留在教練身上的目光都會久一些。”
因為教練和他之前的未婚妻是真的像,所以他要多留意她一些,沒想到這一留意,就發現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
冷淮總盯著人看,就連那個看著慵懶風情實則什麼都不放在心上的老大都總和她同進同出。
這些話從英以前都不會說,但是今日酒喝的有點多,酒勁上來就都說出來了。
他沒有等冷淮回答,又說道:“我當時第一眼看見教練的時候,很驚訝,我還以為是我未婚妻剪了短髮過來找我了。可看他那一身清冷淡然的氣質,嘿,這是兩個人。”
冷淮並不知道還有這層,聞言頓時驚訝,“你未婚妻是誰?”
“帝都季家季墨兮。”從英皺了皺眉,“一個很難纏的女人,驕縱自大,不過好在老大在這裡,讓我不用因為獨自退婚而被家裡抓回去。”
冷淮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心裡卻在想季墨的事。
墨兮兩人走出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