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誰敢這樣,在這種殺戮為生的地方說出這麼囂張狂妄的話。
肖澤都忍不住擔心起來,但前邊的女孩依然面無表情,眉眼冷得如同機器,無情至極。
如肖澤一般不信的心態在每個人心中點起他們的火氣。
藏在暗處的諦逸嘖嘖讚歎,感慨自己的新寵居然是這麼一個目中無人的傢伙。
宿主。
“沒事。”墨兮神情古井無波,“應付得了。”
有人發動異能,帶火的樹幹連根拔起,朝墨兮那邊衝去。
墨兮手中冰魔法湧動,化作長劍看也不看,一劍將飛來的樹幹劈成兩半。
利落的動作毫不拖泥帶水,更讓人詫異的是,她手上的冰劍在與高溫接觸後竟沒有半點融化跡象。
墨兮真的是沒有半點表情,在所有人評估她實力的時候主動出擊。
毛球嚇了一大跳,腦海裡閃過一些細碎片段,都是墨兮難受的場景。
但它也知道此刻不殺人人就會殺她,它只能硬生生遏制住腦海裡的念頭,窩在墨兮口袋裡不給她添麻煩。
墨兮躍下屍山,手中劍挽起劍花,魔保駕護航。
手起劍落,毫不留情。
第一次直面血腥,墨兮擺出了最冷的神情。
要問她心中感受,她只會感覺自己越來越冷靜,像逐漸進入了一個沒有聲音的世界。
所有的情緒,和飛濺的血液,都仿若無物,被她忽視了個徹底!
血液將地面換上流動著鮮豔的黑衣。
泥土和血液混雜,結成黑褐的塊塊。
墨兮依然沒有表情,走到哪兒哪兒的異能就會因為她的靠近而停下。
被她近身的人,每一個能逃的過去。
她就像沒有感情的殺戮機器,收割著一條又一條的性命。
毛球忍不住發抖,不是因為墨兮的可怕,而是因為她選擇終結的他人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