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有不成文規矩,不能大聲喧譁,但花叔偏偏有一把好嗓子,一開口如洪鐘響徹,原本就很安靜的店裡似乎因為他的聲音而變得更加安靜。
“沒什麼。”小聲討論的兩人紛紛搖頭。
“沒什麼。”花叔彷彿聽見什麼笑話,嗤笑一聲,邁開步子無聲來到兩人面前,“沒影的事還異想天開以為自己是蓋世英雄能得全天下折服?”
之前說話的那人憋著聲不予辯論,這裡是斂花居,他可不想就這麼被丟出去。
花叔鼻腔裡溢位一聲笑,不屑在臉上寫得明明白白,“回去洗洗睡,別在這裡白日做夢,還想娶一隻鳥,你為你的子孫後代考慮過嗎?”
那人不服氣,壓了壓氣不想再憋,就要出聲反駁,他的朋友忽然按著他。
“我們交了錢,你憑什麼趕我們走?”
被他按著的那人也醒過神。
花叔這話可不就是在請他們離開。
“憑什麼?什麼憑什麼,我要關店了,這個理由算不算?”
花叔很是鄙夷,在斂花居,他就是主人,怎麼著趕個不喜歡的客人還需要理由。
一個人瞪大眼睛,“現在才什麼時辰,才剛開店就想關店,你怎麼做生意的!”
還能怎麼做,就這麼做!他花叔又不差錢,你管他開不開店。
“不跟你們廢話,你們是自己走還是我將你們打出去。”
被他這麼蔑視,兩個人都怒了。
“我們交了一天的錢,你現在就讓我們走!講不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