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玉哥哥!”一個身著粉嫩,帶著活潑可愛青春氣息的女孩朝白傾玉撲來。
白傾玉瞬間拉著墨兮避開,為在狹窄過道里不磕到她,將人拉入懷中以保護的姿態。
女孩撲了個空,狼狽地摔在地上,兩眼汪汪。
“傾玉哥哥。”
她委屈出聲,看起來頗為可憐。
白傾玉鬆開墨兮,卻沒放開她的手。
“季姑娘,男女授受不親。”
這話說得坦然,讓墨兮不由側目,目光下移落在兩人相牽的手上。
季鈴兒也做著同樣的動作,爬起來就要委屈開口,卻有人忽然將她往身後扯。
“舍妹年少無知,讓白公子見笑了。”青衣男子含笑以禮。
“無怪。”
白傾玉回以一禮,除了牽著墨兮的手,言行舉止從任何角度都挑不出毛病。
“在下還有事,先行一步。”
青衣男子點頭表示理解,拉著季鈴兒讓道。
在這男子為尊的古代,季鈴兒再不滿也也不好在外人面前作出反駁自己哥哥的行為,只能瞪著眼盯著兩人的背影。
墨兮不動聲色的將目光略過身旁光風霽月的男子又移了開來。
他不是不知道塵世間的禮儀,只是單純不想對她以禮。
藉著有內力的優勢,墨兮聽見後邊那對兄妹的對話。
作為兄長的那位明顯是把自己當成了白傾玉的妻子,正告誡自己的妹妹不要再打白傾玉的主意。
看來白傾玉高潔公子的形象不假,那男子光憑一個拉手的動作都將她的身份定位好了,可見他的溫潤有禮已然深入人心。
要她與他不相識,恐怕在看到這個男人的第一眼也會有這樣的感覺。
不因別的,只看他的氣質就沒人會反駁,否認他的美好。
“我那個胎記代表的身份是不是和他的身份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