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舒見他退開,神色冷淡地扯了扯領口,往自己座位上走。
茅雅蕊也看見他脖子上的印記,頓時心頭一震。
這麼快?
不是說還需要晚幾天嗎?
那個強大到可以目中無人的血族還沒有來,他怎麼就……
她露出擔憂的神情,在鬱舒坐下時想要說話,老師卻在這時走了進來。
開始上課,茅雅蕊自然不能再說話,焦慮地聽完整節課,她匆忙轉過頭。
“鬱舒,你沒事吧?”
鬱舒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氣息沉穩,“我能有什麼事?”
“你不是被血族……標記了嗎?”後邊幾個字壓低聲音,讓鬱舒的眸子再次落在她身上,他看見她一臉心疼,“一定很疼吧。”
鬱舒神色微閃,看得她心裡有些發毛。
她記得劇情裡這個人雖然是個什麼都不放在心上的性子,但骨子裡有一種瘋狂,在被血族害得很慘,終於被激怒後,他隱忍負重,找到了血族領地的核心資料,並且一舉幹掉醒著的所有純種血族,自己登上血族王位。
她現在就該趁著他還沒有被害得那麼慘,心底瘋狂的念頭還沒出現之前,抱上他的大腿,讓他將心遺落在她身上。
茅雅蕊面上的心疼更加明顯,“是昨天那個血族嗎?我就說血族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他們總喜歡這樣玩弄別人,不過人的感受,我真的……真的很心疼你。”
鬱舒聽了她的話,眉頭猛然一皺。
茅雅蕊以為自己的話已經觸動他,正準備再接再厲,就聽見旁邊傳來陰惻惻的聲音。
“你剛才說什麼?有本事再說一遍!”
“我……”茅雅蕊轉頭看見那個今天剛來的血族男生,頓時一僵,語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