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舒呆了，如一盆冷水從頭澆到底。
“你覺得我在鬧？”
“你還未成年。”剛上高一的學生，肯定還沒滿十八歲。
鬱舒咬牙，“血族十六歲就算成年了。”
不然怎麼會大部分血族都在高中部挑選食物甚至是寵物。
墨兮還想說話，鬱舒忽然俯身吻住她。
一手將她雙手禁錮在頭上，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他的吻急促慌亂，帶著第一次主動的生澀。
一吻過後，兩人都帶著些許喘息。
鬱舒俯身靠近她耳邊，兩人無縫緊貼。
“要了我，我不想讓那些血族碰我。”
“他們不敢。”墨兮呼吸平復。
“但有萬一。”鬱舒深知自己的弱小，嘴角苦澀，“總有膽大妄為之徒。”
“這是你膽大妄為舉動的理由？”
墨兮的眸子恢復平靜，明明黑暗裡什麼都看不見，卻讓他有一瞬間心驚肉跳。
“不！不是的。”鬱舒心神一緊，頓時意識到不對，“我不只是因為這個原因。”
他低頭，再次吻住她，然後一路向下，在快越過脖子時停下。
“我喜歡你，想要擁有你。”
“嘶……”墨兮猝不及防被他咬了一下前胸，顫抖一瞬，低撥出聲。
他低喘，聲音似瘋狂的野獸，帶著危險，“兮兒，我想要你，不只是成為你的食物寵物，還想成為你的人，得到你佔有你！”
這是他，真正的他，藏在清雋禁慾面容下瘋狂的他。
他從來沒有渴求過什麼，就算是當初被父母放棄也忍了下來。
他覺得他們不值得，不配他在意惦記。
但是她不同。
她冰冷無慾，卻能夠為他做太多與對待別人時不一樣的事情。
讓他自我約束的人設下真正惡劣的那個他都忍不住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