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都是人類的食物。
鬱舒想起她點的餐，有些緊張，“我不喜歡。”
“喜歡也沒事，我以後給你點。”墨兮坐在他旁邊，靠著他，看向束翱。
血族裡邊倒是有血族可以吃的西餐，經過特殊處理，都極容易消化，不過外邊的食物卻是不能吃。
而這家餐廳，是血族開的。
“血族又不是真的不能吃，你這麼嚇他有意思？”
束翱很無辜，“我又沒有說謊，血族本來就不能吃，能吃的都是特殊處理的，外邊又沒有。”
他說話時，留意著鬱舒的表情，果然發現他露出一絲不自然。
“打包帶走。”墨兮避開鬱舒的不自在，朝服務員打了個手勢，“多謝款待，我們還有事，先走，就麻煩你後邊結賬。”
束翱一笑，站起來做了個慢走的手勢，“不麻煩。”
墨兮拿上打包的東西，牽著鬱舒往外走。
回去的路上，鬱舒一言不發，沉默中帶著以往沒有的沉悶。
墨兮輕嘆一聲，轉過頭，“我回來你不高興？”
鬱舒垂在身側的手輕捏衣角，“高興。”
墨兮看著他，極為認真，像是要將他記在心裡。
那樣的目光讓鬱舒有些不自在。
“別想太多，我不是一個喜歡勉強自己的人，我與別的血族不同自然有我自己的手段。”
鬱舒聽她這樣說，一愣，想起她之前吃飯的樣子，也不像勉強，後邊也沒有出現什麼不好的情況，也放鬆下來。
“嗯。”
墨兮繼續領著他走。
“回宿舍吃飯。”
夜幕降臨。
鬱舒遲疑地敲響墨兮的房門，但沒敲兩下就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