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副手卻是露出一個尷尬無比的表情，說道：“呃，其實這個湯人介，我們是去聯絡過的，而且還是很早之前就聯絡了，是屬於第一批爭取的博主，因為現在函夏那邊的探店風氣，其實就是他帶起來的。”
“這個湯人介這麼牛逼？”小懷特聽著皺了下眉頭。
“whatisniubi？”副手懵了一下。
“哦，是函夏那邊的俚語，意思就是，牛的vagina。”小懷特淡定的說道：“意思就是形容一個人或者某件事很厲害的意思。”
“所以這和牛的vagina有什麼關係？”助手沒get到關鍵。
“這不是問題的關鍵，問題的關鍵是，為什麼你們聯絡上他了，他還沒有加入我們的推廣計劃？你們是怎麼辦事的？”小懷特臉色又鐵青了下來，質問道：“他是不是對你們提出的報酬不滿意，我給你們撥款了很多的經費！”
“不不不，董事長明察！我們絕對沒有貪墨任何一分錢的經費！也沒有組團去百樂匯給技師充卡！更沒有買羅曼尼康帝珍藏！我們確保每一分錢都落實到位了！”副手臉色頓時大變，趕緊給自己解釋道。
“真沒充？”小懷特懷疑的問道。
“真沒充！”副手搖頭。
“真的？”
“真的！”
“她幾點上班？”
“下午五點半”話說到一半，副手戛然而止。然後無比尷尬的看著懷特。
“也不是不能充，能充，只能充一點點。”小懷特面無表情的說道。身為一個掌權者，他還是很清楚給下面的人放點利益的重要性的。
有點油水反而能激發他們的工作效應，沒必要完全追求那種跟清湯寡水一樣的職場環境，他們是職場，又不是白房子。
只要不是太過分，自己一般也都會睜隻眼閉隻眼。畢竟損耗嘛，可以理解。
“晚上帶我去！”
“山劈？”副手驚到了。
“咳”小懷特咳了一下：“那麼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這個湯人介要和我們對著幹的問題了嗎？”
“其實我們找到他的時候，給的條件已經很優越了，甚至是很多頂流頭部博主的三四倍還要多。”副手嘆了口氣：“可是老闆，這貨壓根就不缺錢，他身後是有背景的，而且他的賬號要做的就是真探店，這個人對於這個執念也很深，所以沒有答應我們的要求。”
“這年頭還有這麼sb的人？”小懷特不敢置信。因為在他看來，有錢不賺那就是王八蛋。
一堆錢放你面前，動動手指就能賺，你不賺，你不是sb是什麼？所以說，人和人的認知是不一樣的，有些人能成為資本家也不是巧合能夠產生的。
就是因為他們夠不要臉！這是小懷特一直很欣賞的自己的一個優點。是的，這在他看來，是一個優點。
但是現在的情況看來，肯定不能就此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