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長淹死了,誰去上任?”
“我!”諸葛優伶想都沒想,就回答道。
“你是誰?”九筒問道。
“師爺。”
“你TM一個師爺敢冒充縣長?”九筒反問道。
“沒人認識縣長長什麼模樣!”諸葛優伶趕忙解釋道,興是怕露餡。
“伱幹過幾次?”九筒問道。
“一年兩次。”
“幹過幾年?”
“八年。”
“八八六十四,你掙過六百四十萬?”
“他...他他...縣長掙過六百四十萬。”諸葛優伶飾演的縣長好似活了過來,一臉慌張:“我不是師爺嘛,我就掙個零頭兒。”
“沒失過手?”
“不動手,拼的是腦子,不流血。”
“你這次去哪上任?”
諸葛優伶這時候猶豫了一下,好似剛要說的一句話瞬間又給吞回去了,猶豫了兩秒鐘才是帶著點結巴說道:“鵝...鵝城。”
“火車被劫,你的人淹死了怎麼交代?”
“車是我買的,人是我僱的,沒人追查。”
“嗯?”九筒質疑道。
“沒人追查。”縣長肯定道。
九筒一下就把臉上的面罩摘下來了。
周邊的匪徒們也盡皆把面罩摘了下來。
這一下就嚇壞了縣長,趕緊捂住眼睛:“別摘別摘!千萬別摘!規矩我懂,看見你的臉我就活不成,你把我放了,我上任鵝城,掙了錢都給你,都給你!”
“弟兄們劫回道,一分錢都沒撈著,不合適吧?”
“不合適。”
“你看了我一眼,小命就丟了,也不合適吧?”
“啊更不合適!”
“你那些淹死的弟兄,借我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