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啊。”蕭慕凜禮貌作答，他並不像銘城那樣一副暴躁老哥的模樣。
“不是，我是說，我的臉每天都會變，中毒了，你知道。”
“哦。慢慢來，這個需要時間。”蕭慕凜內心在咆哮，你想說什麼直接說啊。
“嗯，但是唐小優現在不給我供藥了，聽說唐沐雪之前跟我症狀一樣的，讓你給我治好了，您是小優的師父，應該比他厲害吧。能不能……”周心妍支支吾吾起來，她得讓男人答。
“不能！”
嗯？周心妍還沒回過神來。
“這個藥，我也沒做多少，都給唐沐雪了，她的症狀比你輕。”
“她答應我，要幫我治療的。她現在在哪兒啊，都不管我了。”周心妍言語中有些抱怨唐沐雪說話不算數。
“我感覺我被騙了，我被她騙過來，複試那個老東西……我們根本就不是情侶，我是被迫的。”周心妍哭哭啼啼替自己鳴不平。
她和程天兆的關係大家都知道，但是她得這樣說，將自己塑造成程天兆和唐沐雪利益下的犧牲品。
“哦。那你找她去哦。”蕭慕凜在內心中翻了翻白眼，和剛剛銘城一樣的心情。
“你不能幫我嗎？當初唐沐雪給了你什麼酬勞，我也可以給你，我可以加倍，你看……我這個酬勞怎麼樣。”
“不……怎麼樣。”
周心妍剛準備將自己往前送，結果對方冒出這樣一句話，好讓她尷尬。
就這樣空氣冷了下來。
周心妍從未有過這種挫敗感，不，這個人跟顧承風一樣的，想想當初，那人也是這樣毫不留情，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很差嗎？她自己覺得比起唐沐雪還是有幾分優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