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醫生將眼鏡取了下來擦了擦，緩緩地說著。“要不你植個皮吧。”
唐沐雪翻了翻白眼，“您逗我呢？”
“我不開玩笑的，你這不是面板問題，你這真的算是疑難雜症了，恕我無能為力呀。”面板科醫生又仔細看了一下，搖搖頭。
後面排隊的人不時探頭進來看看，“好了沒啊，看這麼長時間。”
“好了好了。”醫生龍飛鳳舞地在病歷上寫著，“要不給你開點藥水洗下吧。”
唐沐雪將口罩戴上，將開藥的單子捏在手裡。找不出病症，上面的藥水洗劑什麼還花了好幾百。
她嘆了一口氣，將單子揉成一團丟到門口的垃圾桶裡。
手機裡鈴聲再次響了起來，又是顧承風。
他最近將她看得很緊，每次出門都還要向他彙報，時間久了就會打電話過來。
不過，今天……
她想起自己的臉，好想放個大假啊。
“不行！馬上來。”那邊以命令的口吻說道，還是跟從前一樣啊。
唐沐雪抱著上戰場的決心，去了公司。
因為帶著口罩，大家又都忙於自己的事務，並未在意她的古怪。
不就是端茶送水嗎？他的身邊不是沒有人。這麼難伺候的嗎，唐沐雪拿起包包裡的小鏡子，小心翼翼地揭開口罩，原本滑嫩的面板，現在腫得像塞了兩個包子一樣。
“還腫了。”現在離小優看到她的樣子又惡劣了許多。她拿手按了按，有水流出來。
越來越重新整理她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