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走在路上，她越發握緊了拳頭，尖利的指甲深深刺入手掌心，血絲滲出。
周心妍嘴裡咒罵著，她從早上守到了現在，卻連靠近唐沐雪也做不到。顧承風，將她保護得太好了。
走了十幾步，周心妍又折了回去，將飯盒撈了出來。剛剛她氣昏了頭，將摻了毒劑的飯盒給扔掉了。“不能丟，這東西不能亂丟。”她自言自語道，將手伸進那滿是汙漬的垃圾箱。
因為飯盒掉得比較深，拿出來的時候周心妍的手上粘上了許多汙物。
啊！
她歇斯底里地在垃圾箱旁邊使勁拍打著這些汙物，要不是為了辦成這件事她才不會做這麼噁心的事。
程天兆給她說過，這個東西不要亂丟，世界上太多萬一，萬一落到同行手裡，進行分析分解再造，會出現很大麻煩。
……
一連幾天周心妍都在東德集團的大廈邊晃悠。
每天她都早早來到路邊攤，點一碗小吃，也不吃，只為觀察。唐沐雪最近很少有落單的時候，作為私人助理她早就與顧承風同出同進。
即使是外出，也有專車接送。她現在早已不是那個趕著地鐵上班的黃毛丫頭了。
現在的她脫去了一點點剛剛畢業的稚氣和傻氣，變成了一個穿著得體，妍姿俏麗的女孩兒。
周心妍好像吃了一個酸檸檬，眉頭一直沒有鬆開。
到現在酸味都變苦了。
“哎。”她嘆了一口氣，今天又是一個沒有結果的一天。
一想到這裡，周心妍眉毛微蹙，再次拿眼角的餘光瞟了幾眼，門口駛出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