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正是盧植四年前曾領北中郎將與皇甫嵩和朱儁一同平定黃巾之亂的事情,這是盧植的驕傲
緊接著樊陵,司徒許相也是出列點頭稱是:
“今日這黑山賊入寇上黨,逼近河內,遮蔽交通,隨時都會威脅京師,為此陛下是寢食難安啊。
我等身為臣子,既食君祿,當以君憂為己愁,為陛下排憂解難,怎可以一時好惡而置大局於不顧呢?”
此二人說得是搖頭晃腦,只覺得自己這番話真是對極,站住了制高點,無人可以駁斥。
然而,他們卻沒料到
“這等靠銅臭竊居名位之輩,怎好意思說出這等話來?”
“阿諛之輩!”
“真不要臉!”
“噗——”
聽著朝堂上眾臣的非議,樊陵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你們這幫無恥之徒,不跟我辯,竟然搞人身攻擊!
然而,樊陵卻真的是無力反駁。
原因無他,人家說的沒錯,他這太尉和許相的司徒都是買來的,走的便是這宦官路線。
比起幹了一年的許相,樊陵是上個月才剛剛入職,臉皮子薄些,聽不得這些話。
現在這幫清流如此攻擊,他是又羞又氣!
見這二人不頂用,那張讓只好自己出來,代皇帝質問,該如何是好:
“招安一事,張某記得可是爾等黨人曾經率先提起的事情。”
張讓臉色陰沉:
“如今那黑山張燕主動請降,爾等為何又前後不一,斷然拒絕呢?!
這是何道理?莫非爾等當這國家大事是兒戲嗎!”
張讓的話倒是沒錯,招降黑山張燕,確實是這些文人清流們早就商議的事情。
不過當時,反對派是張讓等人就是了
甚至他們當時反對的說辭都跟盧植說的差不多。
如今立場翻轉,真可謂是一場朝堂奇觀。
不過,這張讓為何現在同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