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的話說完,一些人就快速跟著上橋了,而一小部分人還在因為橋的搖晃而有些猶豫。
大長老也不管這些人,反正他們是一定要過去的,只有過去了才能離開這裡,比起留在這個地方等死,他更願意去闖一闖!
眼看著馬上就接近橋頭了,大長老眼中也染上了欣喜,但就在那麼一瞬間,周圍一下子就亮起了火光。
一簇簇的火光亮起,將他們包圍,不管是橋對面還是他們身後的位置,都有一簇簇的火把,而不知道何時就存在的族人,一個個都從火光中走了出來。
小部分還沒有上橋的人被嚇到了,一動不敢動的站在原地,老老小小都很是害怕,因為是家中人的意見,她們都是到了晚上才知道的,只有跟著離開。
而年輕力壯的青年們顯然就被嚇得不輕,因為這事情是經過深思熟慮,也是經過秘密討論和設計的,結果現在竟然還是被族人給抓包了!
“大長老倒是好雅興,大晚上帶著族人四處亂逛。”大長老眼看著已經接近橋頭了,結果被忽然出現的族人包圍,而這些人才站定了位置,墨玦的聲音就從人群中傳來,橋尾包圍的人群自動讓出了一條路,墨玦緩緩走了出來,看著橋上的眾人,語氣淡淡的開口。
大長老一聽墨玦的話,冷冷一哼卻沒有說話,這人明顯就知道他在做什麼還說這樣的話諷刺他,真真是可笑!
“大長老不與我們說說,這些晚了大家都拿著家當,這是要去哪裡啊?”墨玦見大長老不說話,便繼續開口,冷然的聲音此刻帶著幾分譏諷。
眾人聽著墨玦的話都有些無所適從,但卻不知道要如何解釋。反觀最前面的墨浩,此刻卻是異常的安靜,完全沒有打算參與到這樣的氣氛和事件中來的打算。
“少主就不要在折煞老夫了,如今大家一拍兩散各走各的,我也不想隱瞞大家了,我們這族落即將坍塌了,路線就這裡一條,若是不盡快離開,我們都會被活活埋在下面,而這一條鹿頂多能承載百人,所以我自然要先行離開了,大家說我自私也好,可惡也罷,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是天經地義的,若是你們知道了,必然也會這麼做,所以這怪不得我。”大長老心中卻是已經打定了要離開的心思,自然是不怕墨玦了,想著反正都已經被抓住了,那他也要把墨玦給拖下水。
“況且,我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少主又何必這般興師動眾的來抓我,讓我們悄悄的離開難道不好?到時候即便你們被活埋在了這下面,至少上面還是有墨家人,我們這墨家人也算是傳承了墨家的血脈,這樣的做法本身就是有功無過,我認為少主也不用這般咄咄逼人!”不等墨玦說話,大長老便繼續口若懸河般的說著。
說出的話還有幾分大言不慚的意味。
眾人聽著大長老的話,只覺得有些想笑,但現在的情形也不是放任他們大笑的時候,只能各自忍著,等著墨玦開口。
“那麼,我們是不是還要感謝大長老的好心,為了不讓墨氏一族絕後,大長老這般處心積慮的離開,不顧其他族人的生死。”墨玦看著大長老語氣帶著幾分冷意。
大長老聽著墨玦的話,冷冷一笑道:“少主若是要職責我,我也無所謂。若是少主真的宅心仁厚,那麼為何要瞞著大家,就算是到了現在也不跟大家說月池能量耗盡,我們都要死在這裡的事實?!”
大長老故意竟輿論往墨玦身上牽,眼神暗暗示意前面的侍女和小廝快速挪動腳步。
“那是因為月池的能力沒有耗盡,我又何需與大家說這無中生有之事。”墨玦一聽大長老的話,很是無所謂的開口說道。
一聽墨玦的哈,大長老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墨玦,眼神帶著憤怒道:“你當時與我說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月池的能量即將耗盡,這裡很快就會開始坍塌,到時候我們都會死的!”
“那不過是想要試探試探你究竟會怎麼做而已。不過,大長老的做法還真是讓我一點都不意外。因為早就料到了大長老會這麼做,所以也就早早有了準備。”墨玦也沒有隱瞞大長老自己的意圖,淡淡說出的話足以氣死人。
大長老一聽墨玦的話,心中恨恨,沒有想到墨玦會這麼狠。
“你!那也是你逼我這麼做的!其實你根本就是害怕我奪了你的族長之位,所以才編出這樣的恍花想讓我離開這裡,然後再將我一網打盡吧!”大長老一下子就明白過來,恨恨瞪著墨玦說道。
墨玦一聽大長老的話,冷然開口:“我沒有你那麼齷齪,這族長之位我本就不要,明天接任之時我便打算將這位置交給二長老,若是你能安分守己,未嘗不可會是你。”
顯然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墨玦會這麼說,更不知道墨玦早已坐下這樣的決定,各個都震驚的看向墨玦,也是這個時候橋頭上的一道身影動了動,卻沒有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