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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章五四 八大王

男子一邊走,心裡卻是想著那些留在路上的老虎肉不知會便宜了誰,而風川卻是毫不在意,一心一意趕路。

路旁開始出現了莊稼地,然後房子也開始多起來,再接著就聽到了賣鹿肉、賣跌打藥的吆喝聲。看著男子推車上的虎皮,有好幾個人過來問賣不賣,男子見好幾個人都要買自己的虎皮,便將虎皮買給了出價高的那位。

收了錢,男子將一兩銀子遞給風川說到:“老虎本是你殺的,這一兩銀子給你。”風川沒接銀子而是開口說到:“你們應該是準備在這附近找個地方生活,我還要趕路,那我們就分開吧。”

風川離開了那三人後就繼續往前行去,連綿山腳不時會有一個村落,風川也不知經過了多少村落,路越來越寬,人也越來越多。

太陽即將落下,風川一腳踩在路上騰起一股灰塵。一座孤獨的茅屋出現在風川眼中,風川有些奇怪,這世道總有猛獸強盜為患,獨自一人很難生存,為何這茅屋主人會將房子建在這裡。

奇怪是奇怪,風川也沒準備去了解,看了幾眼後,風川不再留意那座孤獨的茅屋。在風川經過那茅屋時,突然看到茅屋裡有一男子正朝自己招手,依稀見得那男子跟自己一般年紀,風川轉身朝那茅屋而去。

看到風川過來,茅屋中的男子把門開啟說到:“快進來,別讓別人給看到了。”風川聽了那男子的話沒有進茅屋,因為在風川心裡根本不相信這個男子。男子見風川沒有進來便繼續說到:“我是看你跟我一般年紀我才想幫幫你,否則我才不願叫你。”聽了這話,看著那男子消瘦身軀,手無寸鐵,風川自認為可以保證自己的安全便踏入茅屋中。

風川一進茅屋,那男子就將門關上,見得這情況,風川開口說到:“你要做什麼?”那男子聽了說到:“小聲點。”風川聽了這話,便小聲的說到:“到底什麼事?”見風川小聲說話,那男子開口說到:“我叫古方,你再往前走就是我們村莊了,我們村莊有個客棧,我見這天快黑,怕你去那客棧住宿。”風川:“去客棧住宿很正常呀,為何你會害怕我去客棧?”古方:“去客棧住宿是很正常,可我們村的那客棧很危險。”風川:“怎麼危險,說來聽聽。”古方:“那客棧是我們村的豹大王開的,那豹大王會製作一種藥效很強的迷香,到了晚上豹大王就會用迷香迷住住宿的客人,然後將客人的貴重物品全部偷走。那豹大王不僅夜晚用迷香迷住人偷人東西,到了白天,若是有人去那客棧吃飯,客人吃完飯後,那豹大王就將雞湯說成人參雞湯,將開水說成靈芝水,到時就要客人多付很多的飯錢,豹大王往往都會將去吃飯的客人錢財詐得乾乾淨淨。若是不願給錢給豹大王,吃飯的客人就會被豹大王叫人打得個半死,有時也會打死人。”風川:“那豹大王這麼兇殘,沒人管麼?”古方:“有人管,有很多東西被偷的客人和被詐騙的客人去找了鎮長,然後驚動了甲兵來查。甲兵都去過那客棧好多回,不過那些被偷的髒物一直都沒有被找到,沒有髒物,而那些住宿的客人被迷藥迷住後,不知是誰偷的東西,無法指認盜賊,所以那盜賊一直沒被抓住。而那些吃飯被豹大王詐騙的那種事,甲兵也來查了,甲兵查到那雞湯裡確實有幾根細細的人參須,開水裡也有靈芝碎片,就這樣那些吃飯的客人反成了賴賬不給錢的,那些客人見了這情況,只好把苦嚥到肚子裡去,無話可說。”風川:“那也太草率了吧,那些被打死的人怎麼辦?”古方:“甲兵說那些被打死的客人賴賬,若是有人來認領屍體,就賠給來認領屍體的人一些錢。不過依我在村子裡生活了十多年,我認為豹大王跟那些甲兵是一夥的,而且我還知道那些被打死的客人的遺體是被豹大王找人去認領走了。”風川:“世上竟有這種傷天害理之人!我要去除掉那豹大王。”古方:“你可別去,那豹大王不是你能惹的。”風川:“難道那豹大王很厲害?”古方:“當然,豹大王是我們村莊第二厲害的人。”風川:“怎麼個厲害法?”古方:“那豹大王戴著副精鋼鐵爪,只要被他抓到,身上保證出現個大血洞。”風川聽了古方這麼說,也不知那豹大王的武功怎麼樣,便說到:“我還是去那客棧看看豹大王。”古方:“我勸你還是別去,就算你殺了豹大王也沒用的。”風川:“為什麼?”古方:“你不知道我們村是什麼情況,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風川聽了這話便問到:“到底什麼情況?”古方:“我們村有八大王,二十六小王,還有很多大將、小將,這些人加起來就佔了全村一大部分人。”風川:“什麼八大王,什麼二十六小王,我一點都沒聽明白。”古方:“八大王是我們村最厲害的八個人,分別是虎大王、豹大王、狼大王、牛大王、豬大王、鷹大王、鼠大王、雞大王。每五天村裡的人就要集合一次,這種集合是八大王要求的,集合後村民都要向八大王表示尊重、服從,若是有的村民神色有一絲不滿,被八大王發現後就會受到懲罰。現在我們村的人都聽從八大王的,你想殺豹大王是不可能的,就算你殺了豹大王也沒用,因為我們村還會選出一位豹大王繼續經營那家客棧,除非你將我們村大部分人都殺掉。”

聽到這裡,風川對豹大王的殺意不減,看著古方不再說話,風川問到:“為何你會獨自一人住在這裡?”古方:“因為八大王說我不聽話?”風川:“不聽話,聽誰的話?”古方:“豬大王的女兒看上了我,要我娶她,不過豬大王的女兒又胖又黑,還經常打罵我,我不敢反抗她,因為反抗她就是反抗豬大王,若是反抗豬大王會受到很嚴厲的懲罰。後來面對娶豬大王的女兒那事我一直不上心,面對豬大王女兒的打罵我也一直忍讓。見我這樣,豬大王有次在村民集合時說我不聽從八大王安排,要我離開村子,接著他又說見我年幼,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就這樣我離開了村子,在這裡搭了間茅草屋生活。不過我沒準備回村子聽從八大王的安排,看到了你,我準備像你一樣離開這裡。”風川:“那你父母呢?”古方:“我父親是一名大將,面對八大王的安排,我父親只有服從。”風川:“那你準備去哪裡?”古方:“我準備朝你去的那個方向走,以後不想再見到八大王,我準備今晚就走,我怕白天走被他們發現然後被抓回村莊。”風川:“現在你就走嗎?”古方:“要不我們休息到後半夜,然後一起走,這樣有個照應。”風川:“行,覺得你有點弱,在路上我保護你吧。”聽得風川這麼說,古方也沒再說話,躺在草鋪上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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