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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場中心,看著原本沉默冷靜的葉家眾弟子,居然為了推卸責任,開始爭相責罵葉瀧的場景,原本盤膝坐地,心情沉鬱的葉超,頓時暢快大笑了起來。
沒想到這個自命不凡,只會操縱輿論,時刻玩弄人心,看不起所有人的傢伙,竟然也會有今天!
內心痛快之餘,葉超轉向葉逸的兇光之中,卻越發陰冷狠厲了起來,區區一個劣等靈根的廢物,一而再再而三的得罪自己,還在眾目睽睽之下,公然編織數落自己的罪行,待到葉家冠禮之上,自己非要讓他付出代價不可!
眼見周圍這些毫無主見,聽風就是雨的家族普通弟子,為了推卸之前仇視痛斥虞初玲的責任,反倒轉頭責罵葉瀧少爺,所展露而出的醜惡嘴臉,葉鶴滿臉陰沉,頓時低聲罵道。
“這還沒驗證虞初玲身份的真實性呢,就開始迫不及待的甩鍋指責,如此毫無原則,只會人云亦云的無腦噴子,當真是一幫烏合之眾!”
聞言,一旁的葉真雖然心中同樣憤怒無比,但表面卻是一副沉默不語,完全不插嘴半句的模樣,反正之前的建議他已經提出來了,葉鶴少爺不採納,待會就算主少發火追責,也怪不到他的頭上。
校場中,雖然指責葉瀧的話語此起彼伏,諸多為了開脫罪責的葉家弟子,紛紛調轉矛頭斥罵葉瀧,但場中依舊還有不少對葉逸心懷不滿的人,認為葉逸在信口雌黃,將另外無辜遭殃的十五名同族,怪罪誹謗為葉超的親朋好友。
這些看不慣葉逸做派的葉家弟子,頓時紛紛相互議論道,“真是一個道貌岸然之徒!就這麼會羅織他人的罪名?你和虞初玲當真就沒有半點罪行了嗎?把所有事情推脫得一乾二淨,我就不相信了,你們莫非能比白蓮花還要清白不成?”
“要說那十五名遭殃倒地的同族弟子,全部都是葉超的親朋好友,我們可不信!就算真是親朋好友,難道還能被無辜牽連了不成?”
此言一出,頓時引起了場中不少冷靜下來的葉家弟子紛紛附和,他們的心中同樣存有疑慮,認為遭殃倒地的那十五名同族,不可能都是葉超的手下,其中一定有無辜的人!
但就在這些高聲議論的葉家弟子,滿臉不服之際,人群外卻突然有一道格外嘹亮的聲音高高響起,轉瞬間便蓋過了場中所有雜亂無章的聲音,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
“葉逸族弟,那些中毒倒地的葉文葉武等人,他們可不是葉超的親朋好友哦!你與葉超接觸較少,不明真相,因此不清楚!”
“但我可是知道,他們實際上都是葉超的朋黨和手下,主上犯事,臣下不加以勸阻,反倒幫助葉超為非作歹,最終全部遭殃,這不僅僅是罪有應得,而應該稱為大快人心!”
聽到這番正氣凜然的話語,眾人心中懷疑之際,不禁齊齊轉頭,頓時便看到,人群之外,一名身穿青衣,面如冠玉的英俊男子徐徐走來。
男子丰神俊朗,儀表堂堂,雖然行走在擁堵的人群之中,但卻依然難以掩蓋自身器宇軒昂的氣質,尤其是此時高宣公理,眉宇間更是平添了幾分作風正派的英氣。
此刻,男子身後還跟著十幾名身穿白衣的葉家弟子,眾人仔細一看,來人正是名列新人弟子排行榜第七名,家族之中頗有名望的支脈弟子葉瀟。
而他身後的追隨者,則全部都是凝決期弟子,觀其相貌,正是之前一直站在校場高臺上方,等待參與入場爭奪賽的葉望葉平等人。
看到聚眾而來的葉瀟少爺等人,雖然有諸多葉家弟子信服葉瀟的品行,但剛剛經歷了葉超葉瀧兩人的前車之鑑過後,此刻場中的眾多葉家弟子,根本就不相信葉瀟的話語。
誰知道他是不是出於打擊葉超、諂媚葉逸,又或者是其他目的,為了一己私慾,在故意混淆視聽?在當眾信口雌黃?
人群中心,葉望葉平兩人緊緊跟隨在葉瀟的身後,徐徐步入場中,他們早就對曾經在隕風崖之時,遭受葉超和他的一眾追隨者的排擠打壓之事痛恨許久了。
此刻看到葉文葉武等人中毒倒地,而人群中卻還有許多不明就裡的同族子弟,竟然還固執地認為他們都是被牽連遭殃的無辜者,當即毫不留情地大聲戳穿道。
“各位同族,葉瀟少爺說得沒錯,這些中毒倒地的葉文葉武等人,正是葉超的手下,他們素來作惡多端,並非是不慎遭殃的無辜者,大家可不要對他們抱有任何憐憫之心,繼續怪罪懲奸除惡的虞小姐!”
令葉望葉平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兩人的話音才剛剛落下,人群之中,頓時便有不少附和的聲音從四面八方接連響起,“不錯!葉文葉武這些人,他們都是葉超的手下,跟隨葉超為非作歹,仗勢欺人,他們沒有半點無辜,合該受此教訓!”
葉望葉平兩人轉頭一看,四周附和響應的同族多達數十人,基本全部都是修為止步於煉氣期九層巔峰的家族弟子,並同樣都是當初隨同葉超,一起前往隕風崖的家族普通弟子。
稍加思慮,葉望葉平兩人很快便明白了過來,這些人基本都是當初在隕風崖之間,冒著生命危險,攀爬峭壁尋找隕風果,但最終卻被葉超無情搶走機緣的家族弟子。
要知道,家族任務堂釋出的任務之中,明確規定,需要兩枚三階隕風果,或者一枚四階隕風果便可以兌換一枚洗凝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