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見我沒有繼續說話,便轉身朝著另一邊走去,我和張澤文連忙跟在他的身後。
不過一會兒,便來到了另一個房間,張瑤和白曉兩人昏迷倒在旁邊。
我和張澤文二話不說,直接將她們倆人背在身上,匆匆離開了這裡。
一路上,張瑤和白曉還未醒來,估計這陰山派的人用了什麼藥物,導致她們處於昏迷的狀態,只有回去給她們化了符水喝下去才行。
考慮到村長的情況,我們便決定去張衡故居的宅子裡歇息,反正那房子夠大,我們幾個人住也剛好合適。
我在寫符紙的時候,張澤文緩緩朝著我走了過來,語氣嚴肅的對我說,“陳天,是不是還在想剛才那人說的話?看你心不在焉的。”
我愣了愣,回過神來看著張澤文。
張澤文果然懂我,我在想什麼,他一眼就能識破。
我低下頭,很是無奈,“他為什麼說我跟他是一家人,還別窩裡鬥,我覺得他是故意在暗示我什麼。”
“他是故意這麼做,想要讓你去挖掘這些事情,就怕這些事情對你沒好處。”張澤文語氣嚴肅的說道。
我心裡略有些無奈,很是想要知道這其中到底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張澤文微微皺著眉頭,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別忘了,我們目前要做的事情,一方面是讓張衡的魂兒和我歸為一體,處理好這事情,你還要重新整頓龍虎宗,目前事情這麼多,你如果把精力分散,到時候只會什麼事情都做不好。”
我恩聲點頭,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張澤文的話,心裡算是舒服了許多,本來還有些煩躁。
我立即將符紙畫好之後化水給張瑤和白曉餵了下去。
約莫過了十分鐘左右,白曉和張瑤緩緩醒來。
張瑤呆呆的看著我,似乎懷疑自己在做夢,揉捏了眼睛幾下,眨巴著眼睛看著我說,“真的是陳天?”
“不然呢!你以為我是誰?”我不禁笑了笑。
白曉臉色很是陰沉,語氣嚴肅的說道,“我們沒找到張衡,追出去的時候,明明看到了他的身影,可是一溜煙就不見了,根本找不到他。”
“他也沒跑出去多遠,怎麼會突然就不見了?”我很是疑惑。
白曉皺著眉頭,也無奈極了,“不知道,確實很奇怪,按理來說,張衡的度比不過我和張瑤的度快,可是他卻一瞬間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