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麻痺了。
景書心裡咆哮著——
真他媽麻痺!!!
零五號眉頭緊蹙,同身後其他實驗品看了一眼,不明白負一到底想要做什麼。
只見少年溫柔地打橫抱著女孩,他的心情似乎不錯。
俊美精緻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好像滿足,卻又有幾分不知足,讓人完全看不懂。
唇角尖銳的毒牙被收了回去。
臉頰處些許黑色的鱗片泛著冰冷的光芒。
蒼白的面容和被血染的更為暗紅的唇形成鮮明對比。
少年垂眸看著自己懷中的女孩,笑道:“景書,這麼急著不願觸碰我是為什麼呢?”
“明明之前,還願意擁抱我的。”
景書此時並不想回答。
她正在努力利用身體的抗性去抵抗毒液,手指微動,已經恢復了一些知覺,可這還遠遠不夠。
見她不說話,少年有些失望,轉頭對著其他實驗品慵懶說道:“你們帶著變異大軍繼續東進,我等會兒就跟上來。”
說完,這個穿著黑色襯衫和長褲的少年便直接從天台跳了下去,但並沒有落在地面,而是站在了這棟大樓的一間陽臺處。
陽臺的玻璃門已經碎裂了,付以抱著景書,走進這間屋子的臥室,將女孩輕輕放在了床上。
少年坐在床邊,唇角含笑地凝視著她,蒼白的手描繪著景書的臉,在她抗拒地把頭轉向一邊後,他忽然就像是被觸動了什麼神經,眸色裡的溫柔霎時蕩然無存,微笑也消失的一乾二淨,直接欺身上前用力捏住景書的下巴,壓著她親吻。
吻的全程沒有再說一句話,連空隙都不願給景書留,付以像是在宣洩著什麼情緒,直到身下之人終於不適地發出一聲“滾”,他的動作才有所收斂。
不過收斂並不等於完全停止。
離開的景書的唇後,他又吻了吻她的脖頸。
剛才被自己咬的地方正在癒合。
實驗品自愈能力一直都很強。
付以笑了笑,問道:“姐姐,你的脖子還疼麼?”
景書翻了個白眼:“別叫我姐姐,說過我噁心你這麼叫,疼不疼你心裡面自己沒點兒B數麼?好奇的話脖子伸過來讓我咬一口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