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鍊留在了漫展那裡,也不知道會被誰撿走,當然,也有可能被掃地大媽給清理掉。
景書打了個哈欠,神經一直從白天崩到晚上,這都有些困了。
不過還不能睡,得回家再睡。
二代十二號太兇殘了,斷掉的肋骨感覺在內臟邊上各種戳肉。
景書不敢開音速,身上有傷,再被音速的風這麼吹著,那滋味簡直不好受。
K市離第四區域很近,普通的騎行速度半小時左右就能到達第四區域的邊緣。
晚上九點左右,景書找了空蕩的地方降落在地上,隨後沿著小路往家的方向走。
兩天沒見付以,也不知道那小子怎麼樣。
九點的小樓還亮著燈,屋子裡較為明亮。
景書的摩托車之前是消了音的,在要到家之前,可以把聲音發了出來,因襲引擎的聲響自然能吸引到屋內的少年。
付以從屋內出來,漆黑的眼瞳看見摩托車上瀟灑摘下頭盔的少女,一時間沒有說話,只是這麼靜靜看著她。
明明就兩天沒見而已,卻感覺像是很久沒看到了。
景書發現他不說話,把頭盔掛在扶手上走過去問道:“怎麼了?杵在這兒跟塊木頭一樣?”
“不是說明天下午回來嗎?”
景書道:“又來了,就這麼相信我的話?”
走近了,付以忽然從景書身上嗅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少年白皙精緻的小臉立刻變了變,伸手用力抓住她的手腕道:“你身上哪兒來的血味?!”
景書被抓的一愣,推了推他道:“唉你別那麼激動!”
付以不肯放開,臉上的表情頑固倔強,好似景書不告訴他就絕對不鬆手一樣。
沒辦法,景書紅著臉道:“那啥……親戚來了,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