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書走到床邊,俯下身看著少年,滿眼嘲諷,又調侃道:“話說,能在夏天開熱風空調的人除了你這混小子也沒誰了,哈哈。”
話落,少年手上還沾染的些許奶油一下子便又有打在了景書臉上。
“操你大爺的!又偷襲!?”
說這話的時候景書這個B自然又雙標了。
少年有些無奈:“是誰先挑起的?”
景書輕咳一聲,臉頰微紅,眼神飄忽不定,心虛道:“我那是遵照生日傳統……”
臉上,唇邊,還有額頭,都沾染了白色的奶油。
一想到臉上黏糊糊的,景書忽然又氣鼓鼓地理直氣壯道:“總之我敷你可以,你敷我就不行!”
嘟起的唇紅嘟嘟的,彆扭卻又故作鎮定的神情落在付以眼中,就像小孩。
明明都十八歲了,那性子卻依舊跟個七八歲女孩一樣。
景書的模樣不算是驚世絕人,也不是什麼特別好看的美人胚,只能說是中上水平。
“那你想怎樣?”付以問道。
景書笑眯了眼:“你弄得,你得給我擦乾淨。”她說著把床頭櫃上的衛生紙拿了起來:“快點!”
可惜少年漆黑的眼瞳靜靜看了幾秒,沒有伸手去接。
景書見他不動,自然以為他不願意,少年的眼瞳此時暗沉了幾分,好像許多不滿和不高興在裡面。
本就是開個玩笑,景書也沒真想讓付以給自己擦,於是擺手道:“行了行了,不欺負你了,蛋糕我放冰箱,明早吃,你繼續睡吧。”說完,就自己抽出一張紙準備擦拭。
“我幫你。”
突然,面前少年這般說著,景書還沒反應過來,衣領便被少年伸手一把拽了下去給拽了下去!
坐在床上的少年仰起頭,白皙的脖頸展現出又給的曲線,下面精緻的鎖骨和沾染的奶油也在夜色中彷彿反射著白色的光芒。
牛奶香甜的味道交織在唇間,他將女孩臉頰上的那些奶油捲入唇舌,隨後,又拽了拽衣領,迫使她又低了些頭,是額頭,還有最後——
眸光落在她唇角邊,漆黑的瞳孔似乎又沉了幾分。
說不出的悸動在心底裡生長,如藤蔓纏繞著樹幹不斷蔓延攀爬,直到將整棵大樹盡數包裹。
他呼吸開始急促,為著接下來可能做出的舉動,染上絲絲從未有過的慾望。
景書已經驚愕的說不出來話了。
看見少年深幽的眼眸,她感覺有些東西好像莫名其妙地跑了出來,卻說不上來那到底是什麼,而此時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再不離開,也許會發生十分不妙的事情。
越來越近了,付以的小臉真的太美了,比景書見過的任何一個人都要美。只是這種美過於致命,心裡的情感最好不要超出欣賞的邊界,否則一定會完蛋!